力的声音:
“所以,我也不姓陆,对不对?”
栖月不知道该如何说,有些无措和害怕,更多是一种无力。
那样的身世,不论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是难以接受的,何况是骄傲矜贵的陆大人。
只是出乎她意料,陆恂只是温柔地抬起她的小脸,轻柔吻去她颊边的泪,问她:
“等我回来,咱们就搬出去住,好不好?”
他轻笑,若万千光华璀璨,一双黑眸似是能看透人心里,“别怕,没有很伤心。”
他说没有很伤心。
因为陆恂只是一个凡人,不是真正的圣人。
这样的身世,叫人难堪又耻辱,他的生母,是那般悲哀。
难怪,难怪啊。
只是,他早已不是一个人。
陆恂吻了吻她的额头,满是歉意道:
“只是可惜,你才休整过玉笙院,往后又该忙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