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盗都在大饼的勾引中,天天买药买饭。
真的像是成了张逢的下人。
张逢也没有多说,就练,练完就歇,歇完再练。
除此之外,别的没有什么意义,多说也没有任何意义。
因为他会自己补充。
但这个也是一种导火索。
这两天晚上,大盗有时看张逢熬药的时候,也会多多少少的侧面打听,想知道更多关于张逢的事,以及玄云宗的事。
张逢对此,就如所想的一样,就不说,就沉默熬药。
大盗倒也被张逢唬着,每天也就问上几句,便也住口。
但一天天下来,问的句子也多了。
……
第五天晚上。
又一次的熬药过程中。
张逢体质已经到了15.6,寿命二十二天,虽然生机还在快速流逝,但是肺腑好了许多。
起码没有胸闷的感觉。
只是闷咳还是有的,并且更严重,这个是气管与扁桃体持续发炎的问题。
这几天的吐烟,都是要经过嗓子,烟里所带的病毒,算是变相加重了两者病变。
为此,张逢决定保气管,并且每次吐烟时用目前稀薄的内力去尽量维护。
先不管扁桃体之类了。
痛就痛吧,不舒服就不舒服。
张逢也无意去维护,因为每一丝内力与灵气,都有各自用武的地方。
先加强内脏和经脉,继而产生更多的‘气’,才是首要的。
其他可以慢慢后补。
思索着,张逢还又看向了小院。
大盗正摆着一个强身健体的桩子,用灵气打熬自身力气。
这种属于正儿八经的‘外练’,是不会自主调动灵气的。
更多是他根据功法,练着练着时,当肌肉舒展到一定的状态,灵气就会自动依附到他的身体,强化他的体质。
算算一种小小的额外体系。
张逢看了几天,也基本抄会了,直接选择到时候融合自身,能涨几点算几点。
‘也不知道这大盗还能忽悠多久。’
张逢看了他几眼,则是又看向了灶台上的砂锅。
如果没有意外,等大盗练完功,他就会来旁敲测听。
也不出张逢所料。
大约十几分钟后。
随着大盗打完收工,也是将目光看向了正在熬药的张逢。
‘是我的错觉,还是这老头真的身体好了些?’
他这时看着张逢,或许是在火光的映照下,他觉得张逢的气色好像有点不错?
只是随着张逢偶尔闷咳几声。
又在大盗看来,这老头依旧是难活。
‘他可不能死的太早,若是死的太早,死到我这,等玄云宗来人,我可是说不清楚。’
大盗琢磨着,又想到自己的事,
‘况且这老头还要让他好友帮我解围,这玄云宗的修道士,也皆为德道高人,向来是重情重义,一言九鼎。
这应该不会诓我。
只是……这都五天了……
尤其那书信,也是五十年前的事了……’
大盗眼睛半眯着,心里是确定,也是不确定。
复杂的情绪下。
他上前几步,走入灶房,来到了张逢旁边,
“老爷子,你好友还有几日来至?”
“老夫已说过。”张逢依旧在熬药,看似平静自然,嘴里却是乱说,“我与挚友,约定五十年后在此地相聚。
且几年前,老夫也碰到了玄云宗的门人,打听到挚友已经是外门执事。
那门人也是受老夫挚友所托,让老夫莫要忘记约定。”
张逢说着,又看他一眼,
“莫要多想,练你的武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