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第一时间答应下来。

按照他们的话说，都叫兽召唤，犹豫一秒那都是对都教授的不尊重。

结果靳栋想过很多个和陈默会面的开场白，却怎么也没想到，陈默的第一句话居然问的是：“你知道诺贝尔数学奖吗？”

靳栋第一反应就是傻眼。

“什么？”他一脸懵逼地看着陈默，完全不明白，为什么陈默会问这个问题。

“你知道诺贝尔数学奖吗？”陈默又恶趣味地再问了一遍。

靳栋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不清楚，导演，这和咱们这部剧有关系吗？”

他绞尽脑汁也完全想不出来，诺贝尔数学奖和《鬼吹灯》有啥关系？

难道寻龙点穴，还要用到数学知识？

“咳咳，好吧，开个玩笑。”靳栋的回答让陈默觉得有些无趣，也就没有继续玩这个梗了。

只是自己提前问出来，也不知道这个梗还会不会出现？嗯，大概率不会吧？

“你看过《鬼吹灯》吗？”陈默问道。

“看过一遍。”靳栋倒是很老实地回答。

“你觉得你和胡八一的角色差异最大的地方在哪？”陈默又问道。

“痞气和市井气？”靳栋不确定地问道。

“不错，你的风格和长相，都有些过于端庄雅正.”

打发靳栋去上张老师的演技指导课后，第二个重点角色，雪莉杨来了。

“陈导！”

不得不说，张予绮的外形条件和雪莉杨真的很契合，她的声音也的确很有味道，但是这声音放在雪莉杨身上，其实反而就有些不太对味。

难怪前世大家都说，如果张予绮不开口她就是最好的杨参谋，但是有个前提哈，不开口！

“《鬼吹灯》小说看过没有？”陈默问道。

“看过，不过没看完。”张予绮老实地说道。

“看了多少？”陈默又问道。

“前面三部看完了，不过，没有细看。”张予绮又道。

“那足够了，你自己觉得和雪莉杨的差异在哪？或者说最不足的地方在哪？”陈默继续问道。

“我的声音？”张予绮不确定地问道。

陈默点了点头，其实张予绮的声音很有味道，也很有魅力，这一点在星爷的《美人鱼》里面就可见一斑。

怎么说呢？真的是那种能挠到男人心里的声音。

而且身材火爆，长相也不错，陈默也有些纳闷，为什么老王放着风华正茂的娇妻不要，反而惹上“皮肉生意“一身骚。

“对，还有你的台词功底也不太够，接下来，我给你们安排了演技指导老师，好好趁着开拍前，多练练。”陈默点了点头道。

聊完工作的事情，陈默盯着张予绮上下打量着，有些犹豫，嗯，这个时候的陈默纯纯的就是八卦心理作祟，特别好奇，但是好像也不太好问。

张予绮被陈默看的也有些脸上发烫，作为娱乐圈人士，她倒是不介意和陈默这样的年轻帅气又有才华的导演发生点什么，但是毕竟是结了婚的女人，所以还是比较矜持的。

“陈导，我身上有什么不对吗？”她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没有，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不过，可能有些冒昧.”陈默还是忍不住泄露了自己的八卦之心。

本人就站在面前，陈默太想知道了，毕竟，《白鹿原》那几场戏，本来没啥，尺度大一点，但是也没有那么离谱，可是一想到，导演就是她老公老王，陈默就有些忍不住了。

那什么，懂的都懂，不懂的就解释了。

“什么问题？”张予绮也有些疑惑。

“就是，那什么，拍摄《白鹿原》的时候，真是王导把你的肚兜扯了下来？”陈默终于终于还是问出了这个掩埋在内心深处许久的问题。

张予绮哪怕是再放的开，这会儿被陈默这么露骨地问出这样的问题，她的脸也是顿时就刷的一下红了起来。

整个人一瞬间有些凌乱，显然她也完全没想到，陈默居然会当场问出这个问题。

就有些傻眼。

谁家导演这么八卦的？

这问题，你这样当着我一个女人的面问出来真的好吗？

可是看着陈默一脸期待和八卦的样子，张予绮就忍不住失笑。

“没想到都教授居然是这样的人！”

陈默倒是不觉得尴尬，而是一脸期待地道：“咳咳，那个，我就是好奇，纯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