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包袱丶右边一个匣子,车里不多宽敞,狗子没地儿耍,委委屈屈蜷成了一个小毛团。
王墨抱着刚买的丶外头包着粗布的鸳鸯红喜被,心里头喜滋滋的。
马车晃晃悠悠,不知过了多久,天都黑了下去,寒鸦啼破长风,咕嘎乱响。
又行了小一个时辰的路,一声马嘶,玄鳞终于勒停了马车。
车厢里,王墨伏在新买的棉被包袱上,小脸儿红扑扑的睡得香甜。
可就是这样,也不愿将喜被扑开了垫着睡,他紧紧抱着,很是宝贝。
玄鳞瞧得心口子滚热,他跨上车,挨到王墨身边,俯身亲在了小哥儿光洁的额头上。
王墨自甜梦里迷迷糊糊转醒,伸手揉了把眼睛,就听玄鳞哑声道:“小墨,我的宝贝,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