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有空再来拜访你吧!”
说完这话,阮婉秀就讲冉沐打横抱起,逃也似的离开了张叔的小屋。而张叔看着一地狼藉,却是没急着收拾。他坐在原地不知想着什么,就这样安静地待了好久好久。
“木偶戏……我不会让它失传的。”
……
阮婉秀抱着冉沐,很快跟池祁二人汇合。看着昏迷不醒的冉沐,池月相有些着急:“她这是怎么了?!”
“她应该没什么大碍,只是被张叔屋中的死气冲撞,一时没有缓过来。”阮婉秀定了定神,赶紧说道:“我跟你们讲,我在张叔收藏东西的盒子里,看到了楚月明的陪葬品!就是下葬那天,她妈妈亲手给她戴上的那个镯子!”
瞬间寂静,集体沈默。
良久,祁飞尘终于重新开了口:
“看来我们的推测没有错,把村民制成人偶的,以及把随葬品占为己有的……就是那个入殓师张叔。”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池月相有些不解。
阮婉秀看着他,缓缓开口:“我在和张叔聊天的时候,得知他对木偶戏的传承,有一种近乎病态的执着。”
“而他现在,已经失去了操偶的能力。只剩下制作木偶的技术了……他把村民制成人偶,让他们继续‘活着’,可不就是再表演一出活生生的木偶戏吗?”
又是长久的沈默,池月相颔首,眉头一直无法舒展。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什么才是真正的通关办法呢?”
祁飞尘挑了挑眉,玩味地笑笑:“或许……杀了操偶师,就是破局之法呢?”
阮婉秀皱眉,似乎不赞同的样子:“……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算了,先不谈了。”
她擡起头,眼神深邃:“别忘了,我们当下最重要的事,是揪出混在我们当中的那个‘内鬼’。”
……
日头西斜,天色渐晚。玩家们回到住处,两波人互相看看,倒是还能维持表面的和谐。李琴照样做完了饭,招呼着大家过来吃了。等到吃完饭,八人围成一桌,互相看看,谁都没有说话。
最后,还是池月相打破了这里的沈寂。
“还是老样子,先说说今天的收获吧。”接着,他把他们几个今天在张叔那里得到的信息,全都一五一十地给大家讲了。沈功听完,表情也是很凝重。
“我们倒是没想到……最有问题的不是操偶师,而是入殓师。”
“行了,先不提这个,你们呢?你们有没有什么发现?”祁飞尘开口,打断了沈功的感慨。
李琴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还是老样子,那几个操偶师表面上看不出任何问题。就一个年轻人看上去鬼头鬼脑的,一天也不出个门,就在屋里缩着也不知道干什么……”
听着李琴的话,阮婉秀双目微睁:“……这种有异常的操偶师,为什么前几天不跟我们说?”
李琴翻了个白眼:“这不是没有证据吗?行了行了,你们要是觉得他有问题,那你们明天找他去!”说着,她甩出一张带标记的地图,直接丢给了阮婉秀。阮婉秀被甩脸子倒也不恼,直接收下了地图,缓缓开口:
“今天搜集的线索都讲完了,接下来,就是寻找‘内鬼’了吧?”
她眼珠子一转,开了口:“那么,从谁那里开始呢?”
“……我来吧。”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最先开口的居然是楚信洋。他摆弄着手指,惴惴不安道:
“哪个,我该从哪里讲起,来证明我不是内鬼呢?”
池月相看了一眼楚信洋,又看了他身侧的王彤,说道:“你们不是情侣吗?就讲讲那些只有你和王彤知道的事吧,看看是不是都对的上号。”
楚信洋点了点头,身子还在微微颤抖:“那,那我就说说我们的相遇吧。我和阿彤是大二时候在社团认识的,也算得上……一见钟情吧?”
回忆起过去,两人都有点出神,王彤点了点头:“他说的没错,我们是在社团活动认识的,算起来……也有六七年了呢。”
池月相点头,又道:
“好,那就暂时排除你们俩的嫌疑。”
“下一个,谁想讲?”
沈功李琴对视一眼,分别说了他们第一次见家长以及结婚时的情景。两人都对彼此的说法表示认同,和记忆里一模一样。轮到池月相这边四人的时候,他把第一关认识祁飞尘和阮婉秀,以及第二关冉沐的加入,还有她独特的能力都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