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先去吧。”
这倒是顺了池月相的意,跟祁飞尘单独在一起,是试探对方身份最好的机会,如果确认祁飞尘也是真的“死者玩家”那么正好趁机跟他摊牌,两个人好好规划一下今晚的问话。
于是,几个人就这么散去。不过阮婉秀到没急着走,按她的说法,他要去靠里侧的那个楼梯那里去看看,所以三人还是有一段顺路的。
在到了洗浴间门口的时候,三人算是分道扬镳。池月相落在后面,顺手关了洗浴间的门。此刻两人相对与外界隔绝,就算有人闯进来也会被听到。
所以,现在暂时是“安全”的。
池月相从背后打量着祁飞尘,心里琢磨着该怎么试探对方。
他看着祁飞尘脖子上的同款choker,若有所思。同时轻轻扶上了自己的脖颈,感觉那里还是隐隐作痛。
自己一直带着choker是为了隐藏伤口,那么祁飞尘是不是也是同样的原因呢?如果能摘下他的choker看到他的伤口,会不会就能证明,他也死过一次了呢?
自己从背后偷袭,胜算有几分?池月相想着在以前游戏里和对方比划的经历,心里有了几份底气。他缓缓靠近,试图一击得手。结果这时候,变故出现了。
祁飞尘转过了身,快速逼近池月相,直接伸手把他的两只手禁锢在一起。同时另一只手贴了上来,直接扯掉了池月相的choker。
拿着那条深色带子,祁飞尘笑了:
“想不到吧,螳螂捕蝉,蝉也是能反杀的。”说着,他把池月相的choker还了回来,自己主动摘掉了脖子上印着十字架的choker,露出了和池月相一模一样的伤疤。
“看吧,我也是死者。而且看起来,我们好像都被别人砍了脑袋。”
看到祁飞尘脖子上的伤口时候,池月相终于长出了一口气。还好,虽然过程中出了些许意外,但自己的最终目的达到了。
池月相伸出手,拍了拍祁飞尘:“我这也是为了以防万一,你别介意。”
“我当然不会介意,趁着现在难得的自由时间,咱们聊聊晚上该怎么带节奏吧。”祁飞尘说着,转到了其中一个隔间里,去观察里面的情况。
“……还是得看别人的发言。”池月相把choker重新戴上,轻道,“现在是第三天,经过这一天白天的探索,凶手方晚上肯定会有动作。晚上谁的话多,谁就有问题。”
“虽然那个人很大可能是凶手方推出来‘献祭’的,就是了。不过我们无所谓,毕竟,提前排除一个是一个。”
“对,我也是这样想的。”祁飞尘颔首,表示肯定,“我还是觉得,今晚我们两个最好还是弃票,再留出一天探索时间,明天再去淘汰凶手方的人。我也会尽量争取,如果死者方的其他玩家投票,那我们也没办法。”
池月相想了想,还是问道:“……你觉得除了我们两个,还有别的死者吗?”
祁飞尘思考了片刻,道:“陈静还有李含青都有可能,那个宣建章也有一点不对劲。不过现在我不能确认他是死者方还是凶手方的,还需要再观察。”
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了手上的动作。
“……月相你过来一下,我这里发现了一些东西。”
池月相闻言,赶紧也进了祁飞尘在的左侧隔间,昨天白枫应该就是在这里洗的澡。窄小的洗浴间站着两个成年男性显然有些拥挤,不过特殊时期,他们显然也不会在意这个。
“你看这里。”祁飞尘指给了池月相一个方向,顺着他的手指,池月相看到了洗浴间上方距地面大约一米三高度的平台上,有一个四四方方的痕迹。
“……你觉得这个痕迹是什么东西留下的?”祁飞尘问道。
池月相盯着那痕迹看了半天,也是有些犯嘀咕。
“这个平台应该是放那些洗浴用品的地方吧?看这个形状……沐浴露?肥皂盒?好像都有可能,但是……”
池月相又看了一看,道:“这个宽度和长度也不太想肥皂盒,倒是有点……像手机?”
这话一出口,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沈默。良久,祁飞尘终于轻轻开口:
“月相……你说,昨天谭露进来的时候,她听到的回答,真的是白枫在这个隔间里面回答的吗?”
池月相摇了摇头,沈默了。
如果白枫有不止一部手机,那么发生凶杀案的那天晚上。她用其中一部手机拨通了另一部的电话且按了免提,并把其中一部用防水袋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