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什么好东西,这都是一面之词。”谭露说着,“她的话,还有这份备忘录里的话,几分是真几分是假,除了他们自己,没人知道。”
众人听了这话,都是沈默了一会儿。还是祁飞尘提醒道:“别在那里伤春悲秋了,考虑考虑我们自己吧。接下来,那个溺死鬼丶一直跟着男团到这个场馆的溺死鬼,就要出场了。”
『这次我们要去的地方,是一个古镇,也是一个富人的居所。我不知道红姐是怎么联系上他的,但是据红姐说,这个富人想见我们,是因为听说我们总能跟灵异事件扯上关联。』
『……我总觉得不太妙,可是富人出价很高,所以我们……』
“……一言难尽。”池月相如此点评道。
『我们还是来了古镇这边。』
『古镇的风景很好,富人家里有大片荷花池,甚至还有老旧的戏台子,据说有戏子在这里被砍过头,偶尔晚上还能听到唱戏的声音。』
『富人一家姓林,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他们其实很和善。红姐一直跟他们家的家主聊天,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白天,我和姜宏一起在荷花池边散步。现在是好季节,池中的荷花开得正艳。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心里不太安定。这荷花也是越看越不舒服,总觉得粉中带红,红的却刺眼,仿佛鲜血。』
『后来,我问了这里的保安,他跟我说,这里以前溺死过人,但叫我们放心,这里从来没闹过鬼。』
『……没闹过鬼吗?也许吧。其实可能是我自己疑心病犯了,自从经历这一连串的事情之后,我自己也经常觉得有些恍惚。』
『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假?』
『池子里的荷花……真的好鲜艳啊……』
看起来,这就是那个溺死鬼出现的地方。保安说没闹鬼,那……必然是不可能的。
只是……到底是谁把这只鬼带到这个场馆里的?这种怨气深重的鬼……真的是那么好控制的吗?
“婉秀,你怎么看?”祁飞尘问道,阮婉秀低着头不答,祁飞尘只能再唤一句:“婉秀?”
阮婉秀擡起头,看向祁飞尘的眼里带了一丝茫然。祁飞尘一见,顿时失笑:“这又是怎么了?”
“因为我在分析。”阮婉秀皱着眉头,手下拿着笔写写画画,“我觉得我们现在获得的信息,太多都浮于表面了。看上去顺理成章,但很多地方根本逻辑不通。”
说着,她举起自己涂抹的纸张,展示给众人看:“你们看,首先我们要明确一点,就是我提到的那个,炼化魂魄以求覆活某人的法阵。”
“是,是溺死鬼,还有被炼化成怪物的姜宏。”池月相说着,心里却是一颤,“不会过两天,我们会看到……陈静也变成类似的东西吧?”
阮婉秀摇摇头,脸色有些难看:“……这说不好,不过,这也不是我们能控制的事情。还是说回法阵本身吧,我们现在在这些备忘录里,好像根本没有看到过丶哪怕提过半分这种法阵吧?”
“这也好分析。”姚惜玉可算能插上话,“之前红姐不是说了嘛,他们一直跟各种爱好灵异的大老板合作,那些大老板也会带来‘大师’,没准这个布阵的人就是跟‘大师’学了两手,会了这种法阵呢?”
“可是法阵是要覆活人的,所以是谁要覆活谁?总不可能祁飞尘一直觉得周添月有问题,他想要覆活真正的周添月吧?”阮婉秀反驳道,“我始终觉得,这个法阵才是剧情的核心,我们必须要搞明白,到底是谁要覆活谁!”
“这肯定不是覆活周添月的。”祁飞尘赶紧接话,“我从进入游戏之后一直跟你们在一起,我没有布阵的时间。而且我也没道理……最起码从我们目前已知的信息来看是没道理的。除非还有系统没告诉我的剧情,或者我晚上会梦游出去。”
“要真有那么覆杂,还带梦游的话。”池月相吐槽,“我们可以直接摆烂了,根本没法还原真相了。所以这个布阵者……大概率还是npc。”
“现在,有布阵嫌疑的,大概就是周添月丶红姐还有谭震了。或者……是这个场馆里某个游荡着的孤魂野鬼。”祁飞尘一摊手,“所以,我们必须要调查这几个人的过去,知道他们有什么恩恩怨怨。只有这样……才能继续反推主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