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妖冶,骇人。
“那要看你表现了,我的小娇娇。”
他笑,放下酒杯,随即将宋霜月打横抱起,扔在床榻。
身子陷在软榻,当男人的气息逼近时,宋霜月难以遏制地发抖,脸色惨白。
她,她不想了。
不想了……
宋霜月忽地又想起了那寺庙,那猫……
她莫名慌乱,冷汗又涔涔冒出。
幸好,在陆诀的手握着她肩膀,将要挑开她外衫时,宋霜月急中生智,灵机一动!
“王爷,我,我来月事了。”她忽然如此说道,声音都拔高了。
陆诀的动作蓦地停下。
他自问不是好人,但也没有禽兽到这地步。
桃花眼里的情|欲一瞬消散,眼尾的红也渐渐退去。
他的手撑在宋霜月耳侧,阴森目光寸寸碾过少女的脸,像是一种无声的审判。
宋霜月五指蜷缩,死死抓着身下床单,明明怕得要死,面上却只能露出乖巧讨好的笑。
不能让他生疑,否则……
屋内一片静寂,门窗紧闭间,连风的声音都没有,只有两人如雷的心跳。
陆诀微眯眼眸,里面似是起了一层雾。
他死死盯着她,骇人气息笼罩少女周身。
终于,在宋霜月的嘴里将要咬出血时,陆诀忽地起身。
“这样啊,那今日免了……”他慢条斯理地理着衣襟,漫不经心问,“开心吗?”
宋霜月下意识想点头,但是反应过来后,乖巧坐在床榻,拼命摇头。
陆诀哼笑一声。
他拂袖离开,大步朝门外走去:“宋霜月,只要你好好听本王的话,乖一点,好好当本王的玩物,你的两个丫鬟便可活下来。”
玩物吗……
这两个字像一把刀,直往宋霜月的心上刺。
她忽然觉得好冷,低着头将自己缩成一团,压下心底的恐惧和厌恶,怯生生问了句——
“王爷,我什么时候能去看我爹爹呢……您答应过我的……”
“答应我,会救我爹爹的,如今案子……”
陆诀脚步顿住。
“再等等,本王是这件案子的主审,只要月儿乖乖听话,当一个好外室,尽心服侍本王,本王自会救出你父亲……”
想起父亲,宋霜月将所有的委屈和屈辱都吞了下去,小手擦擦眼泪:“好……”
——
陆诀走了,守在柴房这处的侍卫也走了。
对这处他金屋藏娇的宅子,对这个外室,他向来是想来便来,想走就走。
没有尊重,没有疼惜。
在他眼里,宋霜月不过是自己用尽手段,从教坊司里带回的玩意罢了。
只是姿色|诱人了些,本质低微下贱,他不可能会娶她当正妻,自然,妾室也不可能。
他只想掌控她,看她这朵娇花在自己手里衰败,在自己手里枯萎。
她每次的哭泣,每次的颤抖,每次那害怕绝望的眼神都能给他极大的愉悦感。
看花衰败,看人毁灭的过程给了他极大的满足感。
尤其是,以前那个灼灼其华,名动京城的少女在他手里枯萎……
只有他能做到啊……
这是一种极其病态的感情。
陆诀费尽心机地毁了她,让她跌入教坊司,让她从千金小姐到如今的外室,只能依附他,求他垂怜的外室……
他自认为这是一种爱。
因而,他一边就看轻她,折磨她,一边又对她有极其强烈的占有欲。
她只能是他的东西。
不能逃,不能离开,也不能属于别的人。
若是哪次他来看不到宋霜月,陆诀就成了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要杀人来发泄的疯子。
这次便是,他砍了她下人一根手指,还自认为很是仁慈。
…………
确定陆诀离开后,宋霜月呆呆在床上坐了许久。
待房间里陆诀的气息彻底散去后,她才怔怔回神,浑身抖着下床。
双腿还是软的,在去柴房的路上,宋霜月几次摔倒在地。
眼泪克制不住地落。
推开柴房的门,一阵血腥味飘入鼻间。
“春英……”宋霜月哽咽,喊了一声。
柴房的门一打开,春英以为是门外的侍卫,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