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无孔不入的温柔，纵容，以及宠溺下，她的千金小姐脾气又被他宠回来了。

娇嗔得不行。

于是，宋霜月一气之下就狠狠地咬了他肩膀。

下了很重的力气，陆慎许是没想到她会咬自己，疼痛传来，他忍不住轻嘶了声，但很快又弯起凤眸笑了。

漂亮的眉眼间俱是似水温柔，他擡手抚摸着她的小脑袋，想将她融进自己骨血里的阴暗念头一瞬闪过，力度加重，将她抱得越发紧了。

可后面，当宋霜月闷闷地哼了一身后，他忽然感觉到……在他怀里的小姑娘是如此的脆弱，需要他好好护着。

他怕弄碎她，又松了些力度。

宋霜月自然是察觉不到他内心的煎熬。

“月儿想做成亲圆房那种事呀……”她忍不住说了出来，还带着几分委屈。

“殿下不是说，月儿做任何事情都可以吗？”

看着他这张脸，摸着他腹肌，靠在他胸膛听他心跳，她实在是无法……不心动。

她早已及笄了，是大人了。

而且，他们两情相悦，不是吗……

“殿下，月儿不好看吗？”

两人都躺在被子里，本就是一种极其亲密的姿势，宋霜月气呼呼的，又把腿架在了他腰上。

陆慎：“……”

她不依不饶地问他，撇撇嘴眼见着就要流眼泪了

“月儿好看，”陆慎毫不犹豫地回。

再然后，他捂住了她的嘴，指腹轻轻摩擦着她的脸颊。

宋霜月：“？？唔！”

陆慎松开了一根手指让她喘气，却没有完全放开。

宋霜月还是说不出完整的话，开始瞪他了：“？”

“只是再继续亲下去，我怕会忍不住要了月儿，忍不住一直要，到那时，月儿不会有喘息的机会，还会受伤……”

“月儿知道么，你太可爱了，可爱到…让我常会有一些极其阴暗的想法。”

明明在说着如此可怕又不算君子的事情，陆慎的神情却无任何异样。

一如既往的温柔，平静，甚至于，他的手轻柔抚过少女的乌发，还缠了几缕发丝在指尖，然后闭眼吻了一下。

很是虔诚，虔诚到有些病态了。

宋霜月被他抱在怀里，脸贴着他宽阔的胸膛，身上又盖了被子遮掩了光线，是以，她并未看到陆慎此时稍显病态的动作和神情。

当他那如春风一般温柔的话落在耳侧时，她陡然被吓到，呜呜声一下停住了。

陆慎松开了手。

“听起来有点可怕呢。”宋霜月一副被吓坏了的呆楞样子，缩在被子里小声说。

她整个人都缩了下去，脑袋都看不到了，陆慎怕她被闷着，又将她提溜了上来。

小姑娘果然闷坏了，脸颊像开得太盛的花瓣，红红的，透着些糜|艳的味道，杏眸里秋水泛泛，怯怯看他。

陆慎有点要疯了。

他忍不住颤着手摸了下，冰冷指尖一碰到她的肌肤，转瞬起了一簇火。

手缩回。

寝殿里烛火未消，光影摇曳，某种欲望在这寂静里越发声势浩大。

陆慎受不住垂下目光，他轻轻托起宋霜月的头，让她枕着自己手臂。

宋霜月乖乖照做了，小手合在一起贴着脸颊，靠在男人手臂，神情很是纠结。

想靠近他，想亲亲他，可一想到陆慎刚说的那话，宋霜月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太可怕了。

一直的话，她的确会受伤的吧……

他真的会一直吗……

小姑娘眼睫软软垂下，长而卷的睫毛在眼下带出小片阴影，她此刻神情有些恹恹，安静不说话的样子，令人感觉十分柔软。

不禁让人想摸摸她的头，把她抱在怀里疼。

“这种事情，还是留在成亲之日再做好不好？不然，吃亏的总是月儿。”陆慎注视着她，眼睛里那病态的迷恋未消，被他强行掩盖在霜雪的眸色下。

成亲之日，吃亏……

这些词串在一起，宋霜月怔了下，似乎不太理解这句话，红唇微张，雪白牙齿若隐若现，后又合上。

她欲言又止，有些懵懵的样子。

两人平视，目光交互在一起。

见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陆慎忍不住捏了捏她白皙的小脸，轻声道：“月儿是小姑娘，还是将军的千金，虽我不看重世俗那些名声和清白，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