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月儿好，我总归是要顾及的，不能放任自己的欲|望，任由自己当个禽兽。”尽管，他想。

“月儿现在是被我亲懵了，才会想要和我欢|爱，等真正到那时候，你也会害怕。”

“所以，等这一切都尘埃落定，等月儿的父亲出狱，等将军府回来，等月儿做回那大小姐，等三书六礼十里红妆，等婚礼大典……我们再圆房，好不好？”

男人的话虽温和轻缓，却仿若一簇野火，在宋霜月冰冷的的心里燃起了滔天火焰。

少女心尖滚烫，楞住了

眼睛发红，隐隐有渗水的迹象。

她没有想到，陆慎会因为这些而不和她做那种事。

这是宋霜月未曾设想过的理由。

自被抄家后，她流落教坊司，见过许多的龌龊事，在那个吃人的地方，女子……是没有尊严可言的。

她有一次也被人扒掉衣衫，几要被……

后面，陆诀出现，把她从教坊司带了出来，还说会帮她救父亲。

那时，她是真的感激他，天真地把他当好人，想报答他。

可是慢慢的，他便暴露自己的本性，强迫她当了自己外室。

他喜怒无常，常常恼羞成怒，辱骂她，打压她，折磨她，用父亲的事威胁她，还会像个变态一样剥掉她的衣裳，把她锁在暗室里，放老鼠。

而他就大笑着站在她面前，看她无助，看她害怕，看她毫无尊严地流眼泪。

似乎这样做能让他兴奋，让他开心。

他一点点地碾碎了她的自尊心和身为将军千金的高傲和娇纵。

连少女的明媚和生机都不覆存在。

他成功了。

经历这些事后，尽管现在心智已经恢覆，但噩梦缠绕，阴霾未消，她的心底仍然有一处地方是黑暗而冰冷的，宛如地狱深渊。

在潜意识里，似乎连宋霜月自己都开始接受……她已经没有名声可言，不是一个清白的，干净的姑娘，不配……是以，陆慎刚和她说的那些事情，她全都没有想过。

也不敢想。

可是他却考虑得如此周全，如此顾及，完全把她当成了需要捧在手心的小姑娘和千金大小姐。

她真的还是以前那个小姑娘，还是以前那个宋霜月，还是千金大小姐吗……

“殿下，您不介意吗？”宋霜月想了许久后，惊怯地问他，小手都紧张地蜷了起来，“我……我曾经待过教坊司。”

“我曾经是齐王的外室，我还……”

宋霜月说的，情绪越发激动，眼泪涌出，语无伦次地说着。

陆慎摩挲她红艳的唇，手指几要探进她唇齿间，把她后面焦急慌乱的话堵了回去。

“为什么要介意呢，我只会心疼月儿……”

他指尖细细地探索着小姑娘的唇齿，眼神比春水还要温柔，难以遏制地溢出怜爱，眼尾处的泪痣泛着忧郁的红。

“如果我能早点遇到月儿，月儿就不会经历那些可怕的事情。”

“以后我会一直宠着月儿，护着月儿，不会让人再伤害到你。”

“再则，那是他人的错，是他人伤害了月儿，月儿是受害者，为什么要因此看轻自己呢，月儿受到了伤害，我不是更加应该好好地宠着你，保护你吗？”

听到这里，小姑娘的眼睛里已经满是泪雾了，陆慎的手指还在轻柔地抚摸她的唇，抵着她唇齿，宋霜月很喜欢他指尖那清冽的气息，一边抽搭搭地哭着一边亲了亲，又咬了咬。

又乖又黏他的样子，可爱的不行。

陆慎指尖一颤，欲要缩回时看到她依恋的样子，顿了片刻，没动。

他任由她亲着，咬着手指，在她耳边继续说着溺人的情话：“我希望你永远都是娇气的小姑娘，无忧无虑的，不会因为别人的伤害而怀疑自己，轻视自己，快活地过完此生。”

“月儿是这世上最好的，最金贵的小姑娘，胜过星辰日月，值得所有美好的东西。”

“月儿咬我，发脾气，都没关系……”

“我，很喜欢，喜欢月儿这样，很喜欢。”

温柔惑人的情话说到最后，陆慎声音嘶哑，颤抖，话里带了些似有若无的病态味道。

越发偏执，疯狂起来。

“喜欢月儿喜欢月儿喜欢月儿喜欢月儿……”

“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

“很喜欢，极其喜欢……喜欢得……要成为一个疯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