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跑去。
队伍在哈德逊河旁休整了片刻,几个男人也洗去了手上的血污。
之后,他们再次出发,沿着哈德逊河一路北上。
这一次,没有了之前略显兴奋与好奇的交谈,整支队伍的气氛,都沉闷无比。
与此同时,在哈德逊河上游二十公里外的河对岸,一支十几人组成的队伍,也在小心翼翼地沿河逆流而上。
队伍中,艾利克斯时不时回头看向走在最后面的四个中东人,压低声音问一旁的克莱尔:“他们真的值得信任吗?”
“我不知道,艾利,”克莱尔称呼着对方的昵称,显示出两人的关系并不一般,“这一年来发生太多事情了,人是会变的。”
“但你说,当时他们中有人和乔发生了冲突?”艾利克斯的疑虑更重了。
“当时你也在,不过你服下止痛药后睡着了,”克莱尔低声说,“我并没有看见什么,乔让我不要出去。但事后你也看到了,那堵墙……”
“但那更像是死神的手笔……”那堵如同被融化了的墙,实在太诡异了,他至今记忆犹新。
“我们要未雨绸缪,”他悄声说道,“轮流盯着他们,他们有可能是某个掠夺者部落的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