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理论上不该出现这种问题。所以殷霖到底跑哪儿去了？

这些年殷怀月也从未在电视上见过殷霖，说明她压根就没当上明星。如果殷霖是死了，应该会有人通知她才对……

殷怀月难得地与李晏涯心有灵犀地为一个人的消失感到恐怖，尽管原因不太相同。

第二天早晨，李晏涯在房间直播闹鬼的新闻就传遍了ack的lol分部，教练和弥达都劝李晏涯找个周末去庙里拜一拜，去去晦气，别感染其他队员。

弥达更是瑟瑟发抖：“下一个不会是我了吧？我以后不敢在房间里直播了。”

殷怀月在训练室待了一阵子，听这四五个人嘀咕了一上午，大概明白是李晏涯在直播的时候闹鬼了，她觉得奇怪，当时她也在房间里，怎么就没有见到女鬼呢？

妖和鬼，说白了都不是人，互相之间是能见到的。

弥达抱着橘猫，正在跟一个韩国籍的替补中单连比带划地转述李晏涯撞鬼事件：“his room，have women鬼，鬼你知道吗？就是这种——”他做了个上吊的动作。

教练拍拍李晏涯的肩膀，安慰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不要慌。”

“我没慌啊，”李晏涯挑了下眉，这会儿已经是白天，晚上那种渗得慌的感觉早已经烟消云散了，他自己也确实没做亏心事，“只是很奇怪，女鬼干嘛来找我？”

“谁知道，不过视频里好像看不到女鬼的脸，”教练说得非常遗憾，“如果她长得貌比天仙那你也不亏嘛。”

被他这么一说，李晏涯打开了手机，又把那视频翻开来看了一遍。

他忽然觉得，这个女鬼的背影有点眼熟。

或者说这件上衣他在哪里见过——在哪里见过呢？

刹那间李晏涯心底仿佛被火石擦过，亮堂了起来，他知道这个背影像谁了，小狐狸殷怀月。

李晏涯忙不叠打开了殷怀月的微博，翻了翻她的相册，大概一个星期之前，殷怀月发过一张背影照，她穿的也是这样一件白色灯笼袖的上衣，连头发的长度都是一模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