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时间,终于打听到了褐袍骑士的住处,他们现在就在炉石城最高处的小屋里。
不过,上山的路不适合人类,登山的阶梯不适合任何脚大于25码的生命。
达利只好发挥他在塞加隆的经历,硬生生的爬上了山顶。
此时急躁的杜卡正在做着日常练习,他的战锤依旧舞动如飞,只是少了一丝理智的锤法即使再华丽也还是如同落日一般没有生气。
达利赶忙吼道:“杜卡叔叔,大家都好吗?”
杜卡立即停了下来,他用仅剩下的一只眼观察着四周,接着,他看到了身披蓝袍的达利,他不敢相信十多年没见的达利已经是一个比自己更高级的圣骑士了,杜卡赶忙收起战锤,跑向了达利。
杜卡依旧用他那半喘息半沙哑的声音高声说道:“以我胡须的名义,我没有疯掉吗!达利小子居然成了蓝袍骑士,不可思议,你在问我们几个好吗?当然,如果我能在马利文的脸上打击锤的话我就最好了,但是他们”
杜卡说话从不卡壳,但是这次他有所保留,达利立即明白了,他追问道:“除了你外,他们几位都”
杜卡马上打断道:“不不不,我其实也和她们一样,我们没救了,我们感受不到那声音了,我们不再是什么圣骑士了,神圣的力量拒绝和我们交流,就像失去伙伴的萨满一样了。”
达利立即明白了为什么那些圣骑士学徒不会轻易相信他所说的一切,因为这些家伙没有了可相信的首领,就像被斩去了头颅的蛇一样,他们在前进和后退中挣扎。
达利把胸脯一拍说道:“我曾见过你们为曾见过的存在,我看到的光明不会抛弃任何信任它的人,是你们先对自己说了放弃,不然你们不会被抛弃的。”
杜卡不解说道:“不,这不可能,我们只是被一种比过去更加强大的毒药腐蚀了,我我只是需要治疗,治疗而已!”
杜卡的声音越来越大,达利觉得他的精神已经受到了刺激。
这时,乌迪尔风风火火的冲了过来,吼道:“是谁,谁把杜卡又整疯了。
是索尔吗?”
突然,乌迪尔看到了达利,他极为不相信的扇了自己几个耳光。
接着他吼道:“不可能,不可能!”
乌迪尔接着也疯癫而逃。
达利正要追上去,身后突然来了个矮人将他揪住,不让他上前去。
达利回头看去,竟是胡须全白的墨涅的卡。
经墨涅的卡解释,达利才明白,波尔一直没有关心国内,他忙于战争和外界,致使一些事情不能得到很好的处理,幸好他的儿子,萨满公会的“雷云风暴”
索尔能够处理内政。
索尔以流水的力量治愈了墨涅的卡等人,但是没想到的是圣骑士们从那之后就再也感受不到圣光的力量了,尽管这和索尔的治疗没多大关系,因为他们感到力量丧失是在他们挣扎在那种痛苦中的时候,力量就渐渐离开了他们。
墨涅的卡找不到方法,力量的流失伴随着的还有炉火的消失。
达利无奈,只好先回到波尔安排的地方休息。
晚上,达利睡在两张床上,但还是不能自如翻动,矮人的床太小了。
达利等了一阵,还是因为太过疲惫而睡着了。
梦里,战火、打斗、流血、杀戮,简直是末日,达利无法醒来,接着他又看到了战争天使瓦尔基里,她站在一具天使的尸体前,那句尸体身上没有多少衣物,但是达利可以看出他身边的长矛是他曾经见过的。
那个倒下的天使逐渐失去光芒,变得暗淡而又黑暗,他的力量逐渐消失,黑暗渐渐笼罩了这位天使。
而旁边的尸体堆里,另一个全副武装的天使也即将消失,但是他还是奋力将他的一块碎片撕了下来,丢给了瓦尔基里,接着他放下了他的战锤,将他自己化作了一道封印,封印了一个扭曲而又抽象的怪物。
而瓦尔基里,也只能忍着泪捏碎了他怀里的那个天使的核心达利惊醒在了地面上,那两张床实在容不下他,他还是睡在了地上。
回忆昨晚的梦境,他若有所思,为什么他又见到了瓦尔基里?但是更让他头疼的是对于一点头绪也没有的重建壁炉会的任务。
这时他忽地想到,加百利留下的圣典里的记录,他又翻开了这本圣典,他回忆起,老教堂废弃那年,教会里曾涌现出两派人,但是那现在消失的一派就是因为失去希望而被称为“垮掉的一代”,由于希望的缺失导致了力量的流失,因此出现了暗影牧师会和鲜血骑士会,现在消失的就是鲜血骑士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