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子苏醒来的时候,已经天黑,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和凌乱的床,方才记起之前发生了什么。有些害羞的捂住脸,她貌似真把夜连城吃干抹净了!
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对了,冲动是魔鬼!
风子苏穿好衣服,溜到门口,从门缝看了一下外面,发现竟然无一人在,应该是夜连城走的时候有交代,不然她还真不好出去。
前厅异常热闹,虽然大部分人是迫于君不凡的皇威不得不来,毕竟如今的月妃可是摇身一变成了君不凡的义妹,封为月公主。
为了堵住悠悠众口,让月玲珑有个正大光明的身份纳驸马,有太医和嬷嬷验过月玲珑的身体,验明她还是黄花大闺女一枚,所以文物百官也不敢再挑刺。
风子苏也已经到了前厅,混进了一干宫女的行列中。
前方是夜连城穿着大红喜服与月魂相对而立,这应该是拜堂的节奏,只不过她却觉得很刺眼。
君不凡不想大家太拘谨,寻了个理由就退下了,风子苏瞧见后也悄悄出去了。
君不凡刚回到寝宫,里面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君翼皇,好久不见。”
君不凡这才看清来人,脸色不善道:“你就是风子苏?”
风子苏眼里闪过一丝精光,果然她的猜测没有错,君不凡似乎变得不一样了,居然会感觉是第一次见她似的,这猫腻已经很明显了。
风子苏轻笑道:“怎么,见到我很惊讶?”
君不凡似乎对她很有成见道:“朕的妹妹纳驸马,似乎没有请你吧,不知夜阑国的皇后不请自来,还夜闯朕的寝殿是何目的?”
风子苏道:“这也是我想问君翼皇的,纳我夜阑国的国师为驸马,不是应该要知会一下他的顶头上司一声吗?”
君不凡虽然不懂顶头上司是怎么个意思,但是从她语句可以判断出,应该是主人,当家的意思,于是隐忍道:“是他自愿的,朕可没有逼他!”
风子苏嗤笑道:“好一个自愿,不知君翼皇拿那些死囚和无辜乞丐的心脏炼药,可也是他们自愿的?”
君不凡一听,知道她原来是找茬的,眼神闪了闪道:“月家世代辅佐君家,如今月家的独女受病痛折磨,朕不可能撒手不管!况且死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在朕的国家,你夜阑国的皇后是不是管得太宽了些!”
风子苏此番前来就是想来试探一下君不凡有没有被月魂控制,不过看他目前的反应,风子苏觉得没有必要再试探了。
风子苏失望道:“当初在夜阑国,看你与我一同想办法对付月魂,还让我对你改观了不少,如今你居然为了月魂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我真是看错你了!”
君不凡还想狡辩,可是风子苏却懒得和他废话,直接运起轻功消失在他的视野中。
君不凡突然感觉一股莫名的心痛,一手捂着心口,一手重重的扶在桌沿上,咬牙切齿道:“君不凡,你给我安静点……”
说完,忍住心痛,再怀顾了一下四周,步伐虚浮的走到一面墙的位置,接着转动机关,一扇石门被打开,他往里面走去……
风子苏走后,就蛰伏在新郎和新娘寝殿的附近。
酒过三巡,宾客尽散,天色也越发暗沉,竟然不合时宜的下起了大雨,还好风子苏是隐藏在屋檐下,不至于被淋湿,只不过天气突然转变让她有些冷。
其实风子苏可以留在夜阑国,等着夜连城的消息,无需像现在这样,跟做贼似的,虽然她嘴里不说,但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是担心在乎夜连城的。
就在这时,一抹红影到了寝房外,宫女都自觉的退了下去,红影朝着风子苏的方向看了一眼。
风子苏紧张的把身子藏了严实,拍了一下胸口,暗道:莫非被这厮发现了?不过她不得不承认,这厮今晚这幅新郎扮相,妖孽到了极致!幸好她有先见之明,捷足先登了,不然就便宜月魂那贱人了!
等风子苏再探出头去看的时候,夜连城已经推门而入了,只是她没有发现他那抹意味深长的笑。
夜连城进入新房,先是坐在椅子上,自顾自的喝酒。
持续了一刻钟,月魂终于忍不住了,有些羞涩道:“连城,我的盖头你打算何时揭?”
夜连城一听,一饮而尽手里的酒,这才放下酒杯,起身朝她走过去。
月魂能感觉到他的目光都在她身上,头顶的人无声无息,顿时给了她很大的压迫感。
月魂不知不觉抓紧了手里的衣襟,在她以为对方不会揭盖头的时候,夜连城终于出声道:“月儿,这一刻我等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