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面小生也不着急道:“你说得没错,可是有一天晚上,我堂表哥突然收到那小姐的传唤,他多了一个心眼,骗那小姐的管家说自己吃坏了拉肚子,一直跑茅厕,如果不怕耽误小姐的事情,他就过去,可是管家说没事,他去一趟就好,耽误不了他跑厕所。我堂表哥一听这话,心里更是有了计较,走到半路撒谎说自己憋不住了,不等管家反应就跑厕所去了,于是那管家又去叫了另外一个护院,你们知道后来怎么样吗?”
粗旷男人道:“莫非这护院也不见了?”
白面小生道:“没错!其实我那堂表哥那晚根本没有去厕所,而是远远的躲在暗处跟踪那个管家,直到那个护院被送入小姐闺房,管家才离开,当时我堂表哥还以为那护院被小姐看上了,打算躲在暗处等他一阵,可是他左等右等,越等越心慌,直到快天亮也没有等到那个护院出来,这时已经有丫鬟准备洗漱用品等在外面了,我堂表哥怕天太亮被发现就离开了,但是他严重怀疑,那小姐肯定是个妖物!”
秀气男子道:“可能是那护院与小姐春风一度忘了时辰吧!”
白面小生道:“本来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可第二天那护院就被管家告知也派去办事了,他堂表哥不死心,他刚好有个远方表妹每天早上伺候那小姐更衣洗漱的,就问她那天早上有没有看见小姐房间有其他男子,他表妹的回答是,小姐还未出阁,怎么会留其他男子在房里,那不是损害自己清誉。我堂表哥当场脸都白了,他可是盯梢了一夜啊!这活生生进去的一个大男人居然就这么不见了?更加确定那小姐是吃人的妖怪。”
秀气男子道:“说不定在那小姐的闺房,有一条密道,派人办事估计不想太多人知道,就专门让他们往密道走吧……”
白面小生道:“你说的姑且有理,可那小姐身上怎么会有护院的贴身碎玉?难道是在小姐房里更衣,不小心打碎了溅到小姐身上的?那么在意自己清誉的小姐,会和一个大男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秀气男子被问得一噎道:“这......”
粗旷男人总结道:“这小姐肯定有问题,至于那些人是派去办事的,还是如你堂表哥猜测是被这小姐吃掉的,还真不好下定论……”
听到这里,风信子没有继续听了,朝泽言道:“师兄,我想刚刚你也听见了,你好不好奇,这小姐到底是人是妖?”
泽言道:“我才不好奇,我想是你好奇吧!”
风信子不置可否道:“我还真有些好奇,不如我们今晚去那小姐府上走一遭?”
泽言知道她的脾性,一旦决定做某件事,务必要达到目的,无奈道:“你都决定了,我还有拒绝的权利吗?”
风信子笑道:“还是师兄最了解我。”
海临城主的亲姐姐嫁给了一个姓谢的富商,所以两人的目的地就是谢府,这谢富商迫于海临城主的威名,曾经许诺海临城主的亲妹妹,一生只娶她一人。
可这谢夫人的肚子不争气,生下一个女儿叫谢淑媛,后来谢夫人怎么折腾也怀不上第二胎,直到谢淑媛十六岁还是未得一子。
这可愁坏了谢富商,如果没有儿子,难道让女儿继承家产?肯定会让别人笑掉大牙的,可谢夫人不松口,他也没办法纳妾,两人的关系发生了很微妙的变化。
这是风信子临时从海临城包打听的一个人身上买来的消息,要潜进人家府里,多少要知道人家一点事情吧!
子时的时候,风信子和泽言换成了夜行衣,躲在了谢淑媛闺房的房顶上,以防万一,风信子特意用上了苏杰还给她的那颗收敛气息的珠子。
风信子揭开一块瓦片,正好看见谢淑媛躺在床上睡觉,在泽言想要吐槽的时候,谢淑媛突然起身了,风信子立马让他保持沉默。
谢淑媛很警觉的环顾了一眼四周,发现没有危险后,跑到一个摆瓷器的架子面前,转动了一个褐色瓶子,一扇门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她走进去后,这扇门又缓缓关上。
好奇心炸裂的风信子,立马潜入她的房间,学着谢淑媛的动作,也让那扇门打开了,泽言只得硬着头皮和她进入这扇门。
两人一进来才发现,原来是个通道,步伐轻盈的走了快五十米,才到了一个异常宽敞的密室,不过它是三进的,走到二进,就看见谢淑媛站立背对着他们,低头看着前面的箱子,不知在想什么。
不过那一地的骨骸,让风信子和泽言知道,这谢淑媛没有干好事。
果然如他们所料,从谢淑媛身后长出一双狰狞的翅膀,它托着一个昏迷的男子,露出血盆大口就要朝他的颈动脉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