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远庭故意问道:“怎么个行令法?”
秃顶男拢了拢仅存的一缕头发,解释道:“还是老规矩,一人一句诗,做不出来就罚酒一杯。”
傅明杰略微皱眉,扫了一眼坐在骆远庭身边的文悦,看到她似有怒意,却好像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好好的人,干嘛非要嫁给这个垃圾?”傅明杰能猜出个大概,许楠曾说过文悦的家境不好,这应该就是主要原因。
酒令开始,最先的几人轻松念出规定的诗句,轮到傅明杰时,他笑着摇了摇头。
“诸位,明杰是商人,也是你们眼中最看不起的商贾,腹中这点文墨不值一提,更不敢在诸位士子的面前显露!”
听到傅明杰如此说,骆远庭笑起来。
他刚想敷衍地客套,却见傅明杰继续说道:“有诗无乐,难袭风月,我虽无诗,却能给诸位抚琴一曲,以此代酒令,如何?”
骆远庭怀疑地问道:“哦?傅总还会抚琴?”
傅明杰没有理睬骆远庭的质疑,拉着许楠的手走出包间,来到餐厅草堂的一架古琴旁。
略作正音后,傅明杰十指轻抚琴弦,悠悠琴声缓缓而出,回响在整个草堂,不仅让骆远庭等人吃惊,就连路过的客人也驻足倾听。
许楠站在傅明杰的身侧,看着他娴熟的琴技,以及儒雅致静的神态,突然觉得自己还是不了解傅明杰,否则怎么会不知道他有这样的一面呢?
一曲终了,许多客人鼓掌称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