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员们看到主要电力系统被切断后都自觉开始了行动,戒备森严的基地,严阵以待的士兵他们见过很多,但是在训练之外就没有机会与自己的士兵正面较量,无法在行动中放开手脚。时间只有十分钟左右,每个人每分钟内都要让至少一名哨兵失去抵抗能力,还要有人时刻防范营房等建筑中走出来的人,这让十几名队员忙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们借助隐形器的掩护用事先准备好的注射装置将哨兵麻醉,这样虽然会影响到速度,但是暴露的危险却很小。两名队员负责外围警戒,一见到有人从建筑里走出来就用麻醉枪将他击倒。有极个别的哨兵察觉到战友的异样,想要拉响警报,却发现报警系统已经失灵了,之后想要鸣枪示警,大多数在扣动扳机之前就被放倒,即使有人打出了整匣的子弹也没有任何人听到声音。这样的混战持续到照明恢复时已经接近尾声,只剩下寥寥几名如惊弓之鸟的年轻战士抱着武器躲在角落里等待最糟糕的结果。
队员们摧枯拉朽般地解决掉这些隐蔽起来的哨兵之后不久,整个基地的广播里忽然想起了音乐声,播放的歌曲居然是他们的国歌(游戏开场音乐的前半部分),所有听到的人都是一头雾水。
“这个时候为什么要奏响国歌?嘉蒂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许多队员相互质疑道。
“她是不是想要给我们传达什么信息?不过这和约定的不一样,她说过会用通信器通知我们,这样的方式岂不是让所有人都听到了吗?”
队员们的交谈忽然被打断了,因为在国歌奏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变成了歌声,而且唱歌的不是别人,正是嘉蒂自己。队员们更加迷惑了,明明之前提议让嘉蒂唱歌给大家听的时候都被她果断地拒绝掉了,为什么偏偏挑选了这样的时候唱歌呢?
没有人注意到这段歌声其实是嘉蒂的催眠信号,一曲终了的时候整个基地还站着的只剩下嘉蒂自己了,其他人都陷入了不同程度的睡眠,包括鲍尔和队员们。整个基地顿时变得安静了,直到徒步行军的士兵们赶到,嘉蒂这时用通信器将他们一一唤醒,再让他们去接应其他的同伴,之后所有人进入建筑中将沉睡中的人一个个都捆了起来。作战胜利告终,除了有些哨兵在被麻醉枪打中跌倒的过程中有些许擦伤外没有任何战损。大功告成的战士们在安顿好这些睡得天昏地暗的敌人后利用基地中的设施好好的享受了一番,对于这些经历了几日风餐露宿的士兵而言,一顿新鲜美味的晚餐,一场痛快的淋浴加上一整夜舒适安稳的睡眠比任何口头和物质上的嘉奖都要振奋人心。
用餐的时候所有人都坐在一起,此时的他们已经切实做到了放下隔阂和芥蒂,无论是道森的队员还是柯尔特的士兵,都能像睡在一个营房里的弟兄一样互相敬酒并探讨整个行动中彼此的心得。
柯尔特更是感慨万千,他一边用刚刚喝空的杯子敲打着桌子,一边反问对面的拉尔夫。“如果我们早知道有这样的人在,还打什么仗啊?这样的战争怎么可能打赢呢?”
“也许这个时代真的变了,我们第一次遇到外星人的时候是什么心情你现在应该能够想到了吧?在一夜之间把我们从绝望的谷底救出来的就是这样的嘉蒂小姐,她让我们从此坚信,对付不可能战胜的敌人,只要用敌人不可能想到的战术就可以轻松取胜,虽然整个行动过程中我们的神经都绷得很紧,嘉蒂她自己肯定更是如此,此外还要承受巨大的体力消耗和精神疲劳,可是我们又一次做到了,虽然听起来像是不可能的事情一样,但我们就是做到了。”
“只可惜我们没帮上什么忙,如果作战中能发挥出更大的作用就好了。”
另一张桌子上鲍尔等人也在欢快地聊着嘉蒂的话题,与之形成反差的是嘉蒂本人就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专心地享用着食物,只是偶尔回答一些问到她头上的问题。
“你那段歌声居然是催眠?而且你还把它接在国歌的后面,这样一来没有人会怀疑其中有诈,说真的连我们都没有任何心理准备,要不是周围恰好有可以倚靠的东西说不定会一头栽倒,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危险。”
“是啊,我最担心的也是把你们某些人的脑袋摔坏了,不过催眠就是这样,如果有一个人事先知道了这件事就会使催眠的整体效果大打折扣,所以我宁愿选择事后把你们叫醒这样的方式。”
“做出那么大范围的催眠一定很累人吧?你今晚要不要早点休息?”
“本来我也觉得应该会很累,至少会累到脑袋发昏的程度,但是这次却意外地很轻松。不过保险起见我还是打算早点睡。”
“那样很好啊,可是你现在话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