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碗递给李维民,痛苦得脸皱在了一块儿。那股子腥味怎么都压不住,直往外冒。
李维民见状,不由拿出一袋蜜饯递给了我:“来,吃吃这甜蜜饯儿,会好点。”
我不客气地接过来,然后直接抓了一大把放进嘴里,快速地咀嚼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压下那味道。
喝着东西,还真的是需要勇气。
别说,这东西的效果还真是不错,我才喝没一会儿,我的手脚便变暖了,力气也恢复了一些。
虽然还没有恢复到我的巅峰时期,但也比我刚刚好了不少。
有了力气,我自然就想说话了,不禁想要问问刚刚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兄弟,你知道我刚刚喝的是什么东西吗?”
闻言,李维民的脸上不由流露出一丝为难之色,有些踌躇地盯着我:“我觉得吧,你还是不要知道得好。”
我见他言辞闪烁,心中便有了不好的预感。可一向喜欢求知的我,还是忍不住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为什么不要知道?难道这东西还是不能说的东西吗?”
“哎呀,你就不要问了。我不说,也是为了你好。”
我不禁摇摇头,一脸认真地说道:“兄弟,你要真的是为我好,你就告诉我。就算是要死,也让我死个明白不是?”
李维民低着头,抿了抿唇,依旧没有要说的意思。倒是旁边的范晴见我们磨磨唧唧的,有些看不下去了。
“你是不是真的想知道?”
我朝着范晴重重地点了点头:“嗯!”
“那行,我告诉你!”范晴看着我,沉声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公鸡血再加点儿黑蛇血而已。”
李维民本想阻拦,可是为时已晚。他紧张地望着我,生怕我把隔夜的饭都给吐了出来。
说实话不知道还好,一知道,我这胃里立马开始翻腾起来。如果只是公鸡血,我觉得我还能勉强接受。可是那个黑蛇血,狮子啊是让人有些受不了。
一想到那种蛇那种冰冷的软体动物,我这身上的鸡皮疙瘩就立马起来了,心里不由毛毛的。此刻我感觉我身上的每个毛孔都有一条小黑蛇在游动,总之是哪儿哪儿不自在。
呕!
李维民见状,赶紧将旁边剩下的蜜饯给我,不禁有些埋怨地说道:“我不是早就跟你说了吗?别问,别问,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吧,真的是自己找罪受。”
我现在胃里不舒服得很,根本没心思跟李维民吵嘴,只能任由他去了。可他接下来的话,直接让我无语到了极点。
“我告诉你兄弟,这东西可是我叔一大早去山里给你抓的。你要是就这么吐了,可就浪费了他的一番心血。而且,你这要是吐了,你最好还是给憋回去。吐了就没效果了,到时候你可能真的就要在床上躺一辈子了。”
额.……
此刻我真的是无语问苍天,怎么会有这种朋友?虽然他说得的确在理,可也考虑考虑我这个病号的心情,好吗?现在跟我说这些,无疑是伤口上撒盐。
如鲠在喉,不上不下,着实难受。
过了好一会儿,我心中的这股子难受才压了下去。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也算舒心,总算是没有牛鬼蛇神来打扰我们的生活。安稳的度过了几日,我们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是把宁夫人给等来了。
村里人把我们带到宁夫人面前,宁夫人有些不解地看着我:“你们是……”
“你好,宁夫人,我教孙宏斌,这位是我的师傅,还有这位……”我逐一给宁夫人介绍了我们几个。
听完了我的介绍,宁夫人是一脸懵,讪讪道:“我不认识你们,请问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儿呢?”
我呵呵一笑,道:“宁夫人不认识我们,正常。想必宁夫人你应该认识周宣还有刘文吧?”
一听到这两个人的名字,宁夫人温和的脸上立马有了一丝警惕:“你们是谁?到底想干什么?”
我看了看左右,笑呵呵地对宁夫人说道:“宁夫人,我想接下来的话,你应该不想有太多的人知道吧?”
宁夫人也是个聪明人,立马听出了我的言外之意,不由将我们带到了里屋。我们各自找位置坐了下来,我们还没说话,宁夫人却是有些沉不住气了。
“你们跟刘文周宣是是什么关系?找我又是为了什么?”
像聊天这种事情,我自然是最擅长的,所以在着顾时候我成为了白老头他们的代言人。我并没有着急着说明我的来意,而是将之前那玉扣拿了出来,递到了宁夫人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