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之澜懒懒地看了她一眼,直接将匕首丢在了床上,然后道:“自己动手。”
自己动手?时小苒一愣,盯着床上的匕首看了片刻,忙摇头道:“我不,我绝不自杀!”
“自杀?”玉之澜在一旁的床边坐了下来,理了理身上的中衣,“谁让你自杀了?本世子可不想脏了我的房间。”
“不是自杀你要我动什么手?”时小苒一脸不解,拿起那把匕首,那锋利的刀刃,闪着寒光,一看就知道是一把好刀。
关键是匕首的刀鞘上镶嵌着的宝石,一定价值不菲。
玉之澜用一种白痴的目光看着她,又瞥了眼床单,朝着她使了两下眼色,见她依旧疑惑的傻样,索性道:“要是被我母妃知道你不是第一次,你死定了信不?”
时小苒又愣了一下,这才恍然明白:“哦……初夜是吧。那你是打算放过我了?”
“你是女人吗?”玉之澜不答反问,哪有女孩子说出这些话脸不红心不跳的?
“你是男人我就是女人。”时小苒咧嘴一笑,学着电视上那样准备划破手指,可在最后关头的时候,她一把抓起玉之澜的手,在他的手指上轻轻地割了一下,然后冲他笑得灿烂,“我怕疼。”
玉之澜简直傻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小手指,双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不是吧,大男人晕血?”时小苒用手推了推一动不动的玉之澜,“不会死了吧?”伸手探上他的鼻息,一切安好,这才放下心来。
将他的血挤了两滴在床单上,然后找了块丝帕,帮他手指包扎了起来。
时小苒站在床边,定定地看了玉之澜一会儿,然后将他的双腿搬上了床,给他盖好被子。
做好这一切,时小苒也累了,走到一旁的椅榻躺下,抱着她的手机开始睡觉。不管怎么说,这家伙是放过她了,过了这一关,以后可能就会好多了。
其实这个世子也不是很坏嘛……
一夜到天明,阳光照进屋子的时候,暖洋洋的。
这一觉是时小苒到这里睡得最安稳的时候了,虽然才两夜。
鼻尖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弄她,时小苒眼睛不睁,用手拂开,口中呢喃道:“洋洋别闹,今天没课……”
“洋洋是谁?”玉之澜单手撑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根从鸡毛掸子上面拔下来的鸡毛,又扫了扫她的鼻子,“小苒儿,醒醒。”
“阿……阿嚏!”时小苒一个喷嚏惊醒,睁开迷蒙的睡颜,入目是一张完美的容颜,只是头发很乱,“鬼啊!”说完直接将头蒙进了被子里,她还想再睡一会儿。
玉之澜见她又钻进被子里,顿时沉了脸色:“时小苒,你再不起来我就把昨夜没做的事情现在做完!”
“起了起了。”时小苒认命地探出头,发现自己在床上,顿时一吓,“我怎么在床上?你没对我怎么样吧?”还好,衣服什么的都正常。
玉之澜白了她一眼,视线在她的胸上定了定:“一马平川的身子,本世子没兴趣。”
时小苒语塞,无言反驳,只好回以一记白眼球。她就是胸小,他管得着吗?
房门被敲响,星浮的声音传了进来:“世子,您起了吗?”
“进来吧。”玉之澜坐直一些,却未打算起身,将被子给时小苒盖严实一些,只露出一个头。
星浮推开房门,在他的身后跟着春花和秋花,手里分别端着洗漱用品和新衣。
春花的目光在乱七八糟的地上顿住,又想起昨晚听到的声音,心里像是被猫爪子挠一般,疼痛难受,却又不得不忍住。
旁边的秋花却是心思平淡一些,看着一地的狼藉,又看了看床幔后的二人,心中暗暗叹了口气。
星浮走进了内室,瞥了眼被子里的时小苒,笑容淡淡道:“世子,王妃得知您又恩宠了一个姑娘,想见见她。”
“她有什么好见的,又比不上春夏秋冬。”玉之澜朝着外间的春花和秋花抛去一个眼神,瞬间撩得二人低下了头。
星浮又道:“王妃传了命令,此时已在牡丹园等着呢。”
玉之澜无奈:“好了知道了,稍后我便带着她过去。”提到他那个母亲,他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是,那星浮先去回话。”星浮躬身,退下去时嘱咐了一下春、秋二人,让她们好好伺候。
猫在被子里的时小苒视线越过玉之澜,看向外间的二人,然后小声对玉之澜说:“能不能让她们先出去?”
“出去?出去了之后你为本世子更衣吗?”玉之澜低头,似笑非笑。
“你自己不会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