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不解。

“绿绣，你和李掌司是什么关系？能详细地说一下那天你看到的吗？”时小苒在石井边坐了下来。

绿绣点头，低着头，开始叙述那日的事情：“初五那天中午，奴婢干完手里的活便去找李掌司，却发现她根本不在房中。后来奴婢四处找找，竟然在浣衣池找到了她的尸体。”

“你记得很清楚是初五？”时小苒微微眯了眯眼。

绿绣郑重点头，肯定地道：“那天正是宫里发放月利银子的日子，奴婢记得很清楚。”

原来初五那天是发月钱的日子。时小苒若有所思地点头，又问道：“你去领了月利吗？李掌司呢？她领了没有？”

绿绣道：“奴婢领过了，至于李掌司她有没有领，奴婢便不清楚了。”

时小苒猛然想到了什么，她看向穆清：“宫里的月钱是怎么发的？同一时间还是分开？三个出事的部门顺序是怎样的？”

穆清一愣，看着她道：“宫中月利是在初四与初五发放。初四给各宫主子，初五便是宫中下人。一般以御膳司、浣衣司、太医署为序。”

“而三位死者的死亡时间也是按照这个顺序！”时小苒终于找到了此案第一个共同点，“凶手在大家都去领月钱的时候，将死者留了下来，然后杀害了他们！”

穆清和方正对看一眼，瞬间明白了她的话。细细一想，果然如此。

“可是凶手到底用了什么办法让他们留下来呢？”时小苒皱起了眉，似是在自问自答，“这里面一定还有隐情是我没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