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难查。”
“你知道是什么毒了?”时小苒问。
“若是不出意外,应该是一种慢性毒。”玉之澜看着她道,“小王子七窍都被此毒腐蚀了,只是在里面,仵作并未验出。我闻到了腐烂的味道。”
“如果是慢性毒的话,那么嫌疑人就太多了。”时小苒皱眉。
“是啊,也许凶手要的便是让人在我南楚出事。”穆清道,“我去一趟御医署,将情况跟御医说一下,再看看有没有发现。”
玉之澜没接话,点了点头。
穆清看向正在思考的时小苒,见她入神,也就没喊她了,先行离开。
玉之澜逐渐放慢了脚步,等沉思的时小苒与他并肩,这才以相同的速度往前走。
“一般来说,受益最大的人,是凶手的可能性就大。”时小苒轻声开口,似是在问玉之澜,又似是在自言自语,“在本案里,谁才是最大的受益人呢?”
“如今天下虽是三分,但我国却最是强盛,东金与北丽需岁岁纳贡。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若是东金与我国有了仇,想来北丽可坐收渔利。”
时小苒听了他的话,顿时眼前一亮:“所以北丽比承王更有嫌疑!”
玉之澜微笑点头,忽想起她突然开心的模样,顿时眉心微蹙:“你怎么这么高兴?是因为玉墨承没了嫌疑?”
时小苒一愣,她仿佛闻到了满街的醋味,是哪家卖醋的打翻了醋坛子?
“时小苒你站住,给我说清楚。”玉之澜不依不饶,非拉着她解释。
时小苒无奈:“我想去见一下承王。”
“不行,你不说明白哪也别想去。”玉之澜索性在旁边的面摊坐了下来,不再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