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也并无任何特别。当时本王在教他下棋,他突然一阵腹痛起来,本王立即唤人,当随行医官赶来喂他解药时,已为时晚矣。”
“解药?”时小苒立刻捕捉到了关键字眼,“你是说那个毒药有解药?”
玉墨承微微点头:“当时随行医官的确是这么说的。”
这就奇怪了,为什么穆清说查不出是什么毒呢?为什么随行医官会有解药呢?到底是一种什么毒?
“承王,请问您与小王子的关系如何,认识多久了?”时小苒将疑惑记在心里,继续询问。
“本王可以说是看着他长大的。”玉墨承也不隐瞒,微微一笑道,“本王与他的父亲东金王是忘年交。”
时小苒恍然,看了眼方正的记录,然后又问道:“那小王子可有什么仇家?”
玉墨承皱眉摇头:“杰儿心性善良,待人宽厚,从来不曾与人结怨。”
也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能有什么仇家?
“那承王最怀疑是何人作案?”时小苒忽然问。
玉墨承微微一愣,目光里显现几许诧异,不答反问:“这难道不该是时姑娘该思考的问题吗?”
时小苒一怔,尴尬地笑了:“我心里虽然有所怀疑,可想不明白对方是怎么做到的,还需要继续查证。关于承王说的毒,看来我得去问一下东金的随行医官了。”
玉墨承颔首,面色温和中自带一种拒人千里的气场。
时小苒想起玉墨承救她的事情,看向旁边方正,道:“还请方大人在外面等候片刻,我有几句话想单独与承王说。”
方正看了眼玉墨承,点了点头,起身施礼:“下官告退。”
玉墨承点首,待方正退出去之后,他瞥了眼依旧守在牢房门口的星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