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之澜和穆清皆是一脸的诧异,两人对视了一眼,一起问道:“什么办法?”
时小苒看了眼天色,道:“今天的天气和那天差不多,也是下午,我现在需要做一些准备,你们可以帮我吗?”
玉之澜微微蹙眉,实在不明白她想要做什么:“你尽管说就是了,我们肯定会尽全力。”
“帮我找一个和容如婉的姿容有些相像的女孩子,最好是懂表演的,而且是远看的时候分辨不出来的那种。”时小苒一脸的兴奋,不过是短暂的一道灵光,她便已经将整个计划的雏形勾勒出来了。
玉之澜奇怪地看着她,一脸的不信任:“你要干什么?”
“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时小苒笑道,“对了,还有侦探社那边,能不能在附近全面布控?我希望侦探社后院没有任何可以偷窥监视的可能。”
“这点倒是不难。侦探社背靠楚河,那边虽然视野开阔,但并不能看清楚那里发生的一切。”穆清道,看着时小苒一脸自信的样子,莫名想要相信她,“这件事便交给我吧。”
话落,穆清便踏出了世子阁,去忙了。
时小苒放心地点了点头,然后看向玉之澜,道:“找演员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这时,正好星忆端着热茶走了进来,玉之澜直接指着她道:“不用找了,就她了。”
时小苒一愣,看向一脸懵的星忆,上下打量了她几眼:“星忆的身材好像是可以,但模样却是差远了。”
“给我一炷香的时间,易容成容如婉,保证连她的亲娘都认不出来。”玉之澜得意洋洋地道。
时小苒嘴角抽了抽。她竟忘了还有易容这一说。那如此说来,那她的计划几乎已经成功了一半了吧。
“接下来呢?你打算怎么做?”玉之澜问道。
“让舆论发酵,还要将我明天在南市口破案的消息传遍京城。”时小苒走到书案前,提笔开始写东西,“我现在列一张单子,你帮我准备这些东西。”
玉之澜定定地看着时小苒故弄玄虚,恍然觉得他一点都不理解她:“我很期待你明天的剧情反转。”
“我也很期待。”时小苒低头写着,很快纸上便密密麻麻了。
“就这些,你去准备吧。”时小苒满意地看着这些纸,然后递给玉之澜,“我还要再画一张图。”
玉之澜接过这张纸,扫了一眼上面看似完全联系不到一起的东西,更是觉得莫名其妙了。
“星浮。”
星浮闻声走了进来:“世子。”
“去准备一下。”玉之澜坐着不动,将手上的纸递给了星浮,“此事万万保密,绝不可透露分毫。”
“星浮明白。”星浮郑重接过纸张,塞进怀里,下去安排了。
时小苒无语地看着玉之澜指使小跑腿,眨了眨眼睛:“最后一件事,你必须亲自去。”
“哦?”玉之澜面露好奇,笑看着古灵精怪的她,满眼的宠溺和喜爱。
时小苒自动忽略了他眼中的深情,低头作画,十分认真。
时间紧迫,她必须立刻安排下去,好在她的身边有玉之澜和穆清的帮助,倒也可以事半功倍。
不多时,一幅奇奇怪怪的图便跃然纸上。
玉之澜凑过去细细瞧了瞧,似乎明白了过来:“你要在南市口搭建这么一个台子?”
“是的,而且要在四周遮挡起布,不能让别人看见里面是个什么样子。”时小苒郑重其事地看向玉之澜,握了握他的手,“靠你了。”
“夫人有命,为夫定然唯命是从。”玉之澜调皮地弯了腰,恭恭敬敬地一礼。
“谁是你夫人啊?”时小苒的脸立即红了,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
两人打闹了片刻,时小苒赶紧催着他走了,然后叫来了星忆,带着她进了房间……
容武侯之女被杀一案,看似证据确凿,却又带着扑朔迷离的色彩。
时小苒为了得到自证清白的机会,主动立下了军令状,承诺三天内破案,否则任凭处置。
关于容如婉被杀这件事,民间各有言论。
有人认为时小苒生性善良,连破数宗悬案,造型百姓,是不可能杀人的。
而有些人则是相信证据,毕竟容如婉坠河时只有时小苒一人在,而且容世子还亲眼所见时小苒的手里握着一把带血的匕首,然后将容如婉推下了大楚河。
然而还有一种传言,是说容如婉带着匕首去找时小苒,为的就是杀时小苒为父报仇。可不知怎么,误杀到了自己,容锦的话只是一面之词,毕竟他是容如婉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