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东那边,我会想办法,京城还需要您镇守。”
贤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这个儿子向来放荡不羁,潇洒随性,今日竟然流露出了一种运筹帷幄的气势。
“父王不是一直希望儿子成才,为国效力吗?这会儿怎么反倒是一副不乐意的样子了?”玉之澜似笑非笑。
“又不正经了!”贤王敲了一下玉之澜的脑袋,转身便出了大殿。
此时的外殿,只有玉之澜和玉墨承二人了。彼此对视一眼,火光暗藏,刀锋阵阵。
“承王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玉之澜缓缓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眸子微眯,“将穆清和赵将军全部调离了京城,如今陛下中毒倒下,南楚内忧外患,是否正好称你的心了?”
“本王不知玉世子的话是什么意思。”玉墨承淡淡一笑,轻轻地抚了抚衣袖。
“陛下中毒半年,那时的承王想必还在北丽吧。”玉之澜定定地看着玉墨承,语调冷沉,“承王远在别国,却还控制着京城的动向,实在是令人唏嘘啊!世人皆知的淡泊权力之表象,看来是时候摘掉了。”
“之澜,我是什么时候得罪你了吗?”玉墨承不由得皱了眉,不解地看着玉之澜,满眼的疑惑。
玉之澜冷哼一声,转身出了大殿,快步离宫。
玉墨承笑容加深几分,磨搓着拇指上的扳指,不紧不慢地走进了内寝殿。片刻后,太医们陆续退了出来,殿内只留玉昭和玉墨承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