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脑袋，整个部门所有人已经消失。

等到晚上十二点，夏知否洗完澡后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望着电脑屏幕中逐渐收到的邮件。

然而——

几乎所有的人，在对GK旗下超市的购物体验中，全部写的不合格。

原因是服务不好，购物车使用不方便，价格高，甚至——没什么原因，就是不喜欢。

而对于夏家的零售业，千篇一律的——改善服务态度，继续降低，增加员工工作时长。

“大家还是有一些顾虑，”夏知否叹了口气，一只手揉揉太阳穴。尽管坐在电脑面前，她已经感觉到一种孤单：“如果在我的团队中，大家不敢说真话，那么还真说明我这人不行。”

“阿否帮帮我——”正说着，雯雯提着大包小包从门外进来。一把将几个袋子里的东西扔在了床上。

“都买的什么啊？”夏知否好奇跟了过去：“那家超市没有送货上门吗？”

“有，但是第一需要排队提交申请，我看大部分都是一些企业在申请。之前我们不是经常会攒钱等那些商品快下架的时候才买便宜嘛，我竟然亲眼看到超市将过期的饼干食物这些扔在了垃圾车——”

正当夏知否灵光一现之时，雯雯冷冷扯扯嘴角苦笑：“我发现GK真的太牛了。我打听过，每个月GK都会找五辆垃圾车停在整栋商场的大门口，工作人员列队将超市里的过期食物用箱子装好扔进垃圾车。你看看，其实网上早就说过，只是我们之前没有注意过。”

“我买的都是一些吃的，还有给楼下舍管送了些。”说完雯雯望着坐在电脑屏幕前的夏知否：“我觉得我这次应该会写出你认可的文件。”

“不止，我还需要你拿出你的演技。”一看到有吃的，夏知否一边猫着腰凑到雯雯身边轻轻用屁股撞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