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的辛苦,还没有刚刚一个小时的饭局累。
夏知否刚走到门口,看到霍峥野背对着自己抽烟,顿时什么苦什么累都消失了。
“你吃饭了吗?”
霍峥野似乎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脸色疲惫的任由夏知否扑在自己怀中,慢吞吞的摸摸她的脑袋:“要不要我进去和大家打个招呼?”
“不用了!”夏知否不在意的摆摆手,拉着他的手就要往车上走:“他们现在想要在我身上安莫须有的罪名,随便吧。”
关于夏知否在公司的一举一动,早已有人报给霍峥野。
这月就是原本完全没戏份的乖巧女朋友,怎么会突然之间追到公司的原因。
霍峥野看夏知否没说话,自己也没有多言,只是任由她拉着自己去吃饭。
“你们开会讲的什么内容啊?怎么去了这么多天?还是——”夏知否说着说着,忽然想起什么,放下筷子用手指着对方:“休养看你的样子谈不上,难道你们是偷偷做了个一个拯救世界的会议,恐怖分子问你们到底选红线还是选蓝线,如果打错了整个世界就嗝屁了。”
夏知否说着,歪着脑袋望着对方:“于是你们几个人经历了互相殴打,最终你一个一个的赢过了他们,来到了炸弹前。结果想啊想,想啊想,想了三天三夜想破了脑袋,最后决定——”
眼看霍峥野正听的津津有味,夏知否突然的拍了一下桌子:“最后决定从梦里醒来,继续和在场的众人商量着石油价格到底是增长还是下调。”
霍峥野愣在原地,半晌不知道该说什么。
夏知否忍俊不禁,只能低头吃菜。
“阿否啊——”
“嗯?”等到夏知否应声转过脑袋望着对方,便被温柔的红唇印在自己的嘴角额头:“我爱你。”
夏知否仰起脸,享受着这份幸福。
不敢睁开眼睛,怕喜欢会从眼睛里漏出来。
“是不是真的很累?”汽车缓缓开在了霍峥野的家门口停下,夏知否刚准备叫他,才发现他已经沉入梦乡,眼上的睫毛随着他的呼吸轻轻颤动。
情歌依然还在播放着。
夏知否望着对方的睡颜,就像在看自己最喜欢的一本书。
他或许很累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之间储物盒上的手机忽然震动,将原本枕在霍峥野肩头的夏知否吓醒。
点击之后,才发现是收到了两条信息。
一条是时迅的。
“到家就知一声。”
另一条,是来自陌生人。
“谈女士,为什么你经常给我老公发消息?”
猛地被人这么直白的询问,夏知否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手里一滑,电话落在了作为和储物盒之间的缝隙里。
“发生了什么?”
不大不小的声音吵醒了霍峥野,他伸了个拦腰打了个哈欠。
“没什么,手机掉了。”夏知否一边捡手机,一边温柔道:“我看你很累,要不然我们回去洗漱就休息?”
“嗯。”
等到两人一起回家,霍峥野洗完澡,头发还没有擦干便将身体扔在了床上,昏了过去。
夏知否这才意识到霍峥野是生病了。
她拿出体温计测量后吓了一跳,已经烧到了38度!
就这样的身体,还强撑着去接自己,夏知否有些生气:“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幼稚!”
想到这里,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的打在了对方的脑袋上——
刚打夏知否就后悔了-
然而对方真的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夏知否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趁着对方手无缚鸡之力,夏知否用毛巾做了个绵羊头放在了霍峥野的脑袋上,做了个他飞起来的造型。
又从储藏柜里取出很多白毛巾,折了起来当做白云。
然后有位他带上眼睛和圣诞老人面具,做爷爷造型。
甚至又脱掉了他的外衣,做了一组夏知否很害怕,但是对方是闭着眼睛的采花大盗!
等到这一切全部结束,夏知否才找来退烧药,抱着霍峥野吞下去,又给靳远打电话报告霍峥野的病情。
“霍总向来都是生病只靠硬抗。”靳远恨铁不成钢道:“这两天就让他和你好好休息吧,公司这边有我呢。中午你也不用想,我让人将饭菜送过去。这两天就不要吃外卖了,他每次生病都要吃紫菜小鱼干煮的素面。”
“...好吧。”眼看靳远三下五除二便将所有事情安排妥当,夏知否做的倒是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