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跨国会议吗？难道是自己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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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夏清茉的合作比想象中简单，却也比想象中难。

简单的是，雯雯昨晚熬夜做好的意向书，夏知否坐在办公室里检查了更新了一个早晨，这才勉勉强强发给了夏清茉。

“阿否，你说夏清茉这次，会不会和以前一样扯我们的后腿？”就在夏知否准备按下发送键的时候，雯雯有些担忧的望着对方：“如果她使诈，拿着我们的合作书去给第三方，那么我们的损失就大了！”

夏知否沉默了两秒，还是按下了发送键。

“哎——”雯雯眼看撤回来不及，有些着急的看看电脑，又转身望着夏知否，瞪着眼睛生闷气。

夏知否耸耸肩：“我们已经说好要一起合作。就算夏清茉对我们的策划书不太满意，她完全可以通过其他方式让我们不舒服。”

“你的意思是说——”雯雯想起对方的意思：“你的意思是如果夏清茉真的讨厌我们，完全可以答应我们的合作，这样后期在合同进行中敲打我们。”

“对。”夏知否眼波流转，点点头，忽然觉得大脑想的过快来不及记录，只能语速变慢了些说清楚自己的想法：“如果我是夏清茉，而我真的想要欺负你，你就算是给我一个垃圾，我也能签下来。只是在合同期内，我只是耗都能耗死你。”

说到这里，夏知否忽然想起什么，苦笑着：“你还记得娱乐圈么？一步一步漫无止境。你以为签了好公司，可如果对方没有资源和曝光率给你——他们的目的就是耗着你最值钱的时间，只为了保证竞争者无法得到你。”

“啊——”听到这里，雯雯突然伸手捂住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