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夏知否的车已经到了夏氏集团的停车场。

看到时间还有，她在车内对着镜子检查自己的妆容，用手机下单预约了咖啡外卖后，这才上楼。

“你好，夏经理。”她作为客人来到夏氏集团的市场经营部门，望着还在办公室里和其他员工商量什么的夏清茉，轻轻打招呼。

夏清茉听到声音，站直身体望着对方微微一笑：“你好，夏经理。”

“我们...”夏知否并没有过多的寒暄，她环顾办公室心中大概有了些了解，询问道：“去哪里谈？”

夏清茉抬起手示意对方等等，自己和其他员工说了些什么之后，小跑着从自己办公室拿了笔记本电脑，这才走到夏知否身边，抬起手臂示意：“我们去会议室谈。”

“哦对了，”夏知否望着在场众人，眼神落在夏清茉的脸上：“我第一次上来开会，给大家买了些茶点，放在楼下接待处，一会你派人拿一下吧。”

夏清茉顿了顿，不由得露出一个原来如此的笑容：“好。我安排。”

等到回到会议室里，两人心照不宣的没有提及其他私人关系，而是直接双方都打开电脑开始进行合作的细节商讨。

“我看你写的项目内容大部分挺好的，”夏清茉一边整理，一边道：“首先我想问下，我看了你发给我的小说前三章。没有爱情没有冲突只有几个男人的电视，有人看吗？”

夏知否点点头，坐下来从包里取出文件夹，交给对方：“确实，在目前上星电视剧中，尤其是在黄金时段，并没有一部电视剧是以男性群体为主。甚至别说没有，就是正常的我们叫好叫座的作品，在上星的电视台也无法播出。原因就是，目前电视台的受众还是拌饭句，还是以娱乐性为主，以消磨时间为主。”

夏清茉原本还想说什么，这次却选择继续靠在椅背认真听着。

“这也就是为什么有些交流软件会将上星电视剧骂的一无是处。这些软件的客户期望一部电视剧就可以带来觉醒，给客户带来些除了消费时间以外的东西。而上星电视台目前主要就是越能消磨时间越卖座，”说到这里，夏知否忽然笑起来望着夏清茉：“现在仔细回想，上星的电视剧，是不是你都没看过？”

她双手撑在桌面上，微微一笑：“真不是你脱离了群众，而是各个渠道的收益群体不一样，你不是上星电视台的受众群体。”

“怪不得前几天有个电视剧导演说什么行业黑幕，带领很多不知情的网名怒斥电视台。对方得到了网友和电视剧友的关注，一下子收视率暴增。”夏清茉坐直身体，仔细想想这其中的道理，不由得又无奈的靠在椅背上：“怪不得，没过几天被发现真实情况的网友狂骂。”

“——是。”夏知否板着脸认真解释：“网上的网友那么有公正心，也带来了三观奇正的观点，仔细发现电视剧竟然迎合的还是——迎合的还是赞扬无条件牺牲的女性奉献。于是带来了口碑的反噬。”

“那个电视剧名字叫什么，我搜一搜。”

“哎，我当时还真的关注过这件事，”夏清茉之间敲击键盘，一只手托着腮看着微博当时事件的描述：“不过想想对方没有和我们公司合作，没有必要合作热度。”

“我当时想的是觉得一边倒的风评肯定是有问题的。”夏知否也跟着打开微博：“最近其实还有一个综艺也特别好，关注的人不多，但是肯定符合你的喜爱。”

“哪家？我看看。”夏清茉干脆抱着电脑坐在对方身边，两人一起看。

1个小时后....

在微博关注了一堆人之后，夏知否忽然抬起头，眨眨眼望着身边趴在自己胳膊上对着电视屏幕里的歌手如痴如醉的对方：“我们当初为什么来开会来着？”

“对对对。”趴在对方胳膊上的夏清茉立刻坐直身体擦擦嘴角口水：“我问的第一个问题是——”

“是啥来着？？？”

夏知否无奈的找找之前的文件：“就是担忧这个小说的原作，改编电视剧的话会不会成功。”

“其实无所谓会不会成功。”夏清茉被电脑屏幕中的年轻热血的歌手们唱醉，两眼痴呆道：“大不了就是花个几千万捧几个喜欢的演员，让一群真心喜欢这个小说的人们一起玩，无所谓盈利。”

听到夏清茉失去理智，夏知否立刻默默的将合同书放在对方面前，递过一支笔：“老板，请签字吧。”

“那这个嘛——”夏清茉拿起笔，落下时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奸商：“我要是写了不就话语权落你那了，等等我还有有问题呢。”

夏知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