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好好地对昨天回忆了一番,青岚的确是喊过他癞蛤蟆,但这也可以当做开玩笑嘛,“没有这回事啊,怎么了,他有不满?”
“子欢,我们叶家有百分之六十的生意都与夏氏有关,”叶天朗抬头看了叶子欢一眼。
在叶子欢的记忆里,这种眼神竟然神奇地与上午帝傲云看着宫莫寒的眼神重叠,就是那种只图灌输命令,毫无和蔼的眼神。
从何时起,叶天朗看着自己的目光也变成了这样,是在发觉自己没有想象中听话以后吗?
叶天朗还在继续,“有些事你不能再放纵任性,毕竟,你也是快要成家的人了。”
莫非叶天朗看到自己和宫莫寒之间的报道,把这件事当真了?
叶子欢连忙解释,“爸,不是这样的,我和宫莫寒之间还没到那一层。”
岂料叶父一听到宫莫寒的名字,立即出言呵斥,“我当然知道他不可能把你当做未婚妻,那些纨绔子弟!你还是趁早断了高攀的心思,好好把心放在未来的家庭上”
“您说我就快成家了,是......”叶子欢明明不敢开口询问,可是却像有人拿着刀子抵在她身后一般,逼着她非要问个究竟。
“月杪已经把你和夏少的婚事定下来了,双方父母都觉得挺好。”叶天朗明明气势十足,这句话却要低着头说,偶尔抬头看一眼叶子欢的反应。
“可我觉得不好!”只隔一天,叶子欢却再次感受到溺水的绝望,她听见自己拼命地在呼吸,脸却依旧憋得通红,“爸,这可是我一辈子的幸福啊!”
二十余年,或许是她这个女儿不合格,刚才这一声“爸”,竟然是记忆中喊得最真诚的一次。
叶天朗却没有听出什么区别,在他眼中,夏家比叶家有钱有势力,以后肯定能帮助叶家娱乐的发展,但又不会好到传出去让别人说他高攀的地步。
夏文彬毕竟脑子灵活,四肢健全,长相丑点又如何,所谓人不可貌相,作为女婿这些条件已经是足够了。
“婚姻大事自然是由父母决定,这件事已经定下了,不可能再有回寰的余地。”叶天朗早已下定决心,只认为叶子欢是被人带坏了,才会反抗父母定下的婚事。
“这是月杪的主意吧。”叶子欢忽然冷笑出声,她从来都不会小觑耳旁风的威力。
“这怎么可能是月杪一个人的主意。”叶天朗无意间击碎了叶子欢最后一丝幻想,他只认为如果叶子欢能理解这是他们两个人的意思,会更好地接受这门亲事。
“不过,月杪对夏文彬评价很高,你们的婚事她从中也帮了不少忙,下次见到她记得致谢,别再冷着脸,让人家看我们笑话。”
“要是他夏文彬真的那么好,月杪干嘛不把叶紫溪嫁过去?”叶子欢盯着自己亲生父亲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出这句话。
这么些年,她从来不把自己和叶紫溪做比较,怕的是叶天朗为难,看来到最后,谁都不为难了,却为难到自己头上。
叶天朗顿了片刻,似乎终于发现了自己这套理论中的悖论,若要紫溪嫁给那个夏少爷,恐怕月杪得闹翻吧。
他有些颓败,却依旧坚持,“子欢,你不要......处处和紫溪比。”
“在月杪那里,我从来不敢把我叶子欢和叶紫溪相提并论。”叶子欢试图忍住自己的泪水,可是鼻子却堵上了,说话嗡嗡地,“可是在你叶天朗这里呢,还是不能比吗?”
叶天朗有些诧异地抬起头,或许他从不知道自己对这位一向乖巧懂事的女儿而言,有多重要。
这一刻,他虽然有所感触,但在某些更为重要的利益面前,却又算不得什么。
“子欢,爸爸不是这个意思。”叶天朗试图解释什么,但此时,又不知该做出何种解释。
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总有一处,格外柔软,便格外钟爱。
叶子欢向来是懂的,可她却希望自己不要那么明白。
“你一定坚持要我嫁给夏文彬?”叶子欢后退一步,指节握紧,关节处莹润发白。
“这个是不可能改变的。”升起的一起不舍又忽然熄灭,只是嫁人而已,况且是嫁到条件更好的人家,她又何必这般不情愿。
叶子欢从内心感受到一种深深的疲惫,一个家到底为什么要组成呢,是为了嫉妒、陷害和利用吗?
若拼尽全力还是感受不到一丝温暖,又何必苦苦纠结,家,这一个字。
“叶天朗,我要和你断绝父女关系,从今以后,我和叶家再无干系。”当她终于说出这句话,手脚已经冰凉,她趁叶天朗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