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由你来回答我的问题!”那丑女直起身来,狠狠的瞪了武冷水一眼,说道:“你问吧!”
“你们两个是否是‘炼狱媚王秦三娘’的女徒弟?”
“不是!”
“哼!你们是否来自笔管峰?”
那丑女惊诧的看了武冷水一眼,回答道:“不错!”
“笔管峰上住的是否是‘炼狱媚王秦三娘’?”
“不是!”
武冷水双目之中煞光顿炽,厉声喝道:“你想死?”
“哈哈!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不过本姑娘告诉你,你得说出你对我姐妹下手的原因,否则,做鬼也不会饶了你!”声音中充满悲愤怒意,令人听了心为之颤!武冷水心中成见已深,仍然语冷如冰的说道:“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你死定了,我要找到‘炼狱媚王秦三娘’,把她碎尸万段,凡是她的门人弟子都在被杀之列,怎么样?你明白了吧!不会死不瞑目了吧?”丑女忽地暴发出一长串凄厉的惨笑,之后说道:“这就是你要杀死我姐妹的理由?”
“不错,因为你们两个是‘炼狱媚王秦三娘’的门下!”
丑女咬牙切齿的厉吼道:“告诉你,我们不是!”
“那你们是谁的门下?”
丑女像是有难言之隐,半晌才幽怨的说道:“这个……我不能告诉你!”
武冷水面色一寒,冰冷至极的说道:“你既然一定想死,我必定成全你们两个!”
那丑女举眼向天,喃喃的说道:“师父,为了遵守您的训诫,我姐妹两个只好以身相殉了!”声音凄惋悲愤,使人闻之鼻酸,武冷水也不禁为之动容。丑女自语完毕,双日突现怨毒至极的光芒,厉声说道:“想不到你空有一副冷艳的外表,内心却是如此的歹毒,胜过豺狼虎豹,动手吧!姑娘我若不幸不敌而死,只怪自己学艺不精,不过最后告诉你一句,我们姐妹两个决不是‘炼狱媚王秦三娘’的门徒,笔管峰上住的也不是‘炼狱媚王秦三娘’,言尽于此,动手吧!”说着,凝神蓄势,意存一拼。
武冷水心头疑云大起,暗忖道:“看这两个丑女举止沉稳,眼神正而不邪,而且对师门训诫死守不谕,实在不像是‘炼狱媚王秦三娘’那类女魔头调教出来的弟子,而且自己也只是听‘奔雷手司马天仲’的片面之词,看来,其中大有蹊跷!”想着,目光又扫向丑女的脸上,只觉对方眼中所表现的是一种恨,但是却闪现着大义凛然的光芒,意念也随之动摇了!
“动手啊!你还等什么?”
武冷水心念这么一转变,灵智开朗,果然发觉其中疑点颇多,自己事先竟然没有想到,当下放缓了声音说道:“那请姑娘说出笔管峰的路径,在下亲见令师如何?”
“这个也办不到!”
武冷水心头电转,暗忖道:“为了不枉杀无辜,干脆暂时放过你们,将来如果证明设词欺骗于我,谅你们两个也逃不了一死,反正自己要到‘蜂蛇会’找‘一眼夺魄益进海’算账,好歹总要在秦欣慧那贱人身上弄个水落石出!”
于是,半声不吭的虚空拂出一股劲气,解了地上那丑女的禁制,然后面对身前的丑女,疾言厉声的说道:“好,我暂时相信你的话,等我查明事实真相之后,如果发现你今日所言不实的话,想必你也难逃我的手掌!”说完,身形一展,疾驰离去。武冷水心中又多了一个不解之谜,如果说笔管峰上住的当真不是“炼狱媚王秦三娘”,那又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呢?“奔雷手司马天仲”也是当年异能界之中成名的人物,当然不会无中生有,乱说一通,而且彼此索未谋面,仅是初见,他也没有骗自己的必要呀?她越想越觉得不解,心中像是压了一块千斤的称砣一般的沉重。武冷水似乎直觉的感到这“炼狱媚王秦三娘”和“玉面剑客武伯淳”,与自己的身世有关,这一个想法,像精灵一般的不断在脑海中浮现,挥之不去,虽然自己的理智否定了这荒唐的想法,但是又似乎不能不想,这使得武冷水更加困惑不已。
如果万一“炼狱媚王秦三娘”真是自己的母亲,那自己将何以在世上做人呢,有这样一个淫毒双绝被人唾弃的母亲,别说是做人,恐怕连面儿都不敢露了。不,决不是,“炼狱媚王秦三娘”是“炼狱门”的五王之一,现下投效“战神一”,她注定要死在自己的“九天无痕爪”之下的;忽然,武冷水觉得自己的想法实在是好笑。
这一天,正午时分,武冷水已经赶到距“蜂蛇会”总舵不及五十里的太平镇。她在心里盘算着先进镇打尖住店,饱餐一顿之后,再动身前往“蜂蛇会”的总舵,反正五十里的路程,对自己来说只须个把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