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里只开了一盏小灯,所以夏娇娇看不大清楚他的神色,但投射在她身上的目光却是古井无波的。
“我不得已。”夏娇娇哭道。
“今天你叫我出来,不就是为了解决问题的吗?”时卫郴问。
夏娇娇再次没了话语。
时卫郴尝试着动了一下身体,如他所想,酸软无力。
“你放了我,这次和以前的事情,一笔勾销。”
时卫郴的声音很轻,但听在夏娇娇耳里,却仿佛一道惊雷,“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