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时刻都在工作,而且市场部的人并不知道姚恒和殷悦的特殊情况。
只是半个小时的功夫,殷悦被叫了七八次,一会处理废旧文件,一会又要求倒垃圾,一会女员工嫌弃茶水间有烟味要她去处理,一会男员工要她去清理零食的残渣包装袋……
半个小时功夫她忙的脚不沾地,怨念一点点的涌出来了,而最大的怨念这是对姚恒的。
“你怎么一点活都不敢呢!?”走进保洁室,殷悦毫不客气的说。
姚恒躺在那唯一的行军床上,喝着咖啡,抽着烟,比那办公室里的部门主管还清闲。
“也没人叫我干活呀?”姚恒理直气壮的说。
“刚才他们叫来叫去的,这只有咱们俩,不就是叫咱们干活嘛!”殷悦气呼呼的说。
“那应该是叫你,不是叫我。”姚恒说道:“我可是关系户,不是来干活的。”
“什么?”殷悦大惊,怎么保洁员都有关系户?
姚恒说:“我舅舅和那位黄总是发小,小时候经常把自己的玩具借他玩,零食给他吃,这都是情义,只怪我没学历,当不了经理和主管,虽然名义上是保洁,但也不用干活,最多在黄总面前勤快点就是了。”
殷悦直接无语了,也想起了之前在会议上,姚恒因为坐在老总位置上擦桌子还被骂了。
殷悦看着他无奈的说:“大家都是最底层,也要分个三六九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