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恒引动了这风水宝地的地气,在自身真炁的牵引下,彻底激活了‘飞檐兽头煞’。
无形的煞气是最可怕的能量,直冲那红砖绿瓦的齐乐楼。
姚恒这边才点上根烟,齐乐楼中就发生了爆炸,浓烟滚滚蒸腾,在空中凝儿不散,宛如一张恶魔的脸。
而屋脊上,龙之子狻猊恰恰最喜欢烟火!
烟雾之后便是大火,炽热的火光从各个房间冒出,能听到楼内一片杂乱,可还没见到有人跑出来,城楼下的一辆汽车突然又失控了。
钟鼓楼在城市最中心,也是一个十字路口的中心,前后左右都是马路,它成了‘环岛’,所以当一辆汽车头南往北去的时候,要绕过城楼才行。
特殊的道路本应该减速慢行,而这辆车明显在超速行驶,围着城楼近乎漂移般的过弯,结果一头撞进了刚发生爆炸的齐乐楼中,将那奢华典雅的大门撞得粉碎!
黄威直接看傻了,难怪风水一说能流传千年,今时今日仍然被很多人虔诚的信奉着,果然灵验啊!
这时候,不断有人从齐乐楼中跑出来,其中有几人更是从楼上破窗而出,身法惊艳宛如飘飞一般,稳稳落在地上。
只听有人惊恐的解释:“师傅,我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神龛上的长明灯忽然掉落,还正好引燃了灯油桶……”
旁边还有人说:“这不是胡公子的车嘛,他今天约好了来找师傅望气,怎么撞上了?”
七八个人狼狈的要找寻真相,结果一个满头白发,但样貌却像是中年人的家伙,不耐烦的喝骂道:“都闭嘴!这么强烈的煞气你们都感受不到吗?”
年轻的弟子被骂愣了,他们真的感受不到,一个中年男人喊道:“师兄你看,我们的龙凤八卦图被遮住了?”
众人齐刷刷抬头看去,正好那里没有被波及,正好看到镇宅之宝被一面满清隆起遮住了,其中有人跳脚大骂:“满清是灭亡的王朝,它的旗帜太晦气,正好掩盖法器的灵性。”
“师兄,你看城楼上!”又一个中年人喊道。
人们立刻看向城楼,白发中年人立刻发现了问题:“脊兽的方向变了!?飞檐兽头煞,这怎么可能,怎么会突然改变方向了?”
“师兄你看,房顶有人!”这时候终于有人发现,在那城楼的对顶端,站着一个人,
此时身材修长,体态匀称,样貌俊朗,且面带笑容,虽然高高在上,却没有对下的俯视,反而有种飘飘然要飞上天际的感觉。
“师傅,他就是在殷家医馆带走殷悦和丹方,昨天悟道我们去什么落霞谷和棺材砬子山的人!”一个年轻人激动的指认道。
老师傅们一下就明白了,这风水煞显然也是他弄出来的。
这让人们更加怒不可遏了,他用毒计害死了己方二十条人命,自己还没去找他算账,他反而找上门来再度害人。
不过老师傅们也知道这个年轻人不简单,多半是某个隐世门派或者高人的弟子,学了一身本领,又年轻气盛,出山找对手呢。
所以白发中年人问:“足下与我等有何仇怨?”
姚恒直接说:“昨天不是通知你们了嘛,让闫炳义生吃五毒虫,所有恩怨一笔勾销,若不然就是没完没了。”
“大胆狂徒,欺人太甚,我家师伯乃是陆地神仙,怎能被你如此欺凌,有种你下来,老子现在就揍死你!”
“对,有种你下来,我现在就喂你吃毒虫。”
“我会专挑母虫子喂你,让你死个痛快!”
对方疯狂的叫骂声越来越难听,姚恒则微微一笑,从数十米高的城楼上一跃而下,众人无比惊诧,他这是被骂傻了,要自杀吗?
咚!
一声闷响,宛如炸雷,姚恒犹如天外陨石重重砸落在地上,脚下的石板路顿时碎裂,一道裂痕宛如蟒蛇一般蜿蜒向前。
只听得哗啦一声脆响,裂痕直接蔓延到了齐乐楼上,让本就狼藉的小楼又出现了大裂痕,已然摇摇欲坠了。
就这么一个亮相,就展示了他的非凡,并且带来了巨大的破坏力,刚才骂街的几个年轻人纷纷推后,当然老师傅也是满脸惊骇。
白发中年人强装镇定的问:“这位先生,不知我闫师兄与你又和过节?”
姚恒瞥了他一眼,道:“你捏碎了手中的玉珏,是在给更强的同伙发信号吗,既然如此还说废话有什么用,等他们来了再说呗。”
“你这是铁了心要和我们为难啊,这样仗势欺人算什么好汉?”这么多徒子徒孙看着,中年男人咬牙也得硬刚了。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