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拉着姚恒去看女鬼,她是负责与鬼沟通的阴阳使者,而姚恒则成了给鬼‘治病’的阴阳鬼医。
姚恒一进入死者的房间,那女鬼立刻惊恐的飘到窗帘后,鬼叫道:“你别过来,别过来……”
“姐姐你别怕,姚大哥是来帮你的。”任爱说道。
“不用他帮,我害怕他,他一进来我全身就像被千万道针扎一样疼。”女鬼说道。
姚恒无奈,收敛气机,问任爱:“它什么情况?”
任爱说:“姐姐被人害得自杀了,满心都是恨与怨,我想问出凶手是谁,帮它搞个公道,可每次要说出那人的名字,它都发不出声音,而且还会发狂。”
果然,说道这个问题,女鬼立刻有了反应,她双眼变得赤红,脸上血管暴起,宛如一道道魔纹一般,像是整个头都要爆炸了似得。
姚恒无奈的说:“这是因为它害怕对方,即便死了变成鬼,灵魂深处仍然感到恐惧,所以才说不出来。
就像是杀人无数的将军,哪个手下败将的幽魂敢去骚扰,就像那每日杀猪的屠户,进入猪圈所有猪猡都会老老实实,这是源自灵魂的恐惧。”
“那怎么办呀?姐姐死的太惨了,对方明显是害人,决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任爱着急的说。
“没什么好办法,它连说个名字都做不到,让它带你去找凶手,就更不可能了,很可能关于那人的记忆都已经模糊了,是一种精神上的逃避。”姚恒说道:“而且,她是自杀的,生命是宝贵的,每个人都只有一次,不管是传说中的天道,还是阴曹,自己不珍惜放弃生命的人,都会遭到惩处,生生世世都别想再做人了。”
任爱挠着头,回想着自己所知道的鬼故事,好像真正能复仇的鬼少之又少,而且按照道理来说,如果每个人死后化作鬼都能复仇的话,那些常胜将军,百战老兵,甚至是刽子手,还不都得被鬼害呀。
这就像社会上某些窝囊废,他们挨了欺负,却无力报复,反而将怒火发泄到更弱小的人身上一样。
而就在这时,女鬼好像突然看到锁魂无偿一般,惊慌失措的躲到在窗帘后面,藏得严严实实。
“姐姐,你这是怎么了?”任爱好奇的问。
可对方一言不发,窗帘纹丝不动,回归到了真实特性,鬼存在,但却看不到。
任爱看着姚恒,姚恒也很无奈,这时候,王叔和张姨在外面分别喊着他们,要他们去帮忙。
没办法,‘工作’要紧,小爱还要现场叠元宝,来的宾客太多实在不够烧的,姚恒则要继续写挽联,他的字太好看了。
而就在来这里报名写挽联的人种,姚恒还遇到了两个熟人。
“姚先生,您这是……”
穿着正装的一对年轻男女,正是之前在医院来登门道谢的,那顶级投资公司的王家兄妹。
姚恒看了看他们,道:“给朋友帮忙,你们也是来吊唁的?”
两人并没有因为姚恒在做丧葬服务而表露出丝毫的轻慢,那刺毛毒蛙的卵,险些害死他们父亲,昆仑山深处的黑沼泽,更是已经得到了确认,但不管问哪个专家都说:“那是生命的禁地,没有人能到达那里。”
仅仅这两件事儿,就让他们对姚恒充满敬畏,越是上层的人,见识越是非凡,恰恰因此,他们才最清楚人外有人的道理。
而且这件事儿想要弄清楚,甚至以后想要保命,都可能会求助姚恒。
兄妹二人很客气,姚恒也当面感谢道:“之前请你们给那百盛公司打招呼,你们做的很好,多谢了。”
“举手之劳,姚先生不必挂齿……”
两人刚要客气两句,就听一个声音传来:“王公子,王小姐,两位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见谅啊。”
声音传来人也到了,这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穿着得体的黑色西装,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一派大家公子的风范。
这边王家兄妹也回礼道:“简先生,辛苦了。”
“哎,没办法,伯父伯母悲伤过度,萍萍在照顾,这么多宾客往来,就只要我帮忙招呼了。”男人故作无奈的说。
王家小姐说:“看来简先生已经是默认的王家女婿了?”
男人笑了笑,没说话,来了个不置可否,随后他一闪身,道:“两位,还是先给楚萍小姐上柱香吧。”
两人点头,和姚恒告辞,这简先生看了看姚恒,道:“字写的不错,好好干,稍后自会有赏的。”
姚恒目光古怪的看了看他,而对方正春风得意,根本没在意他一个搞殡葬服务的,直接走进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