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害他们担心。
测量工作完成了以后就是设计,整个画廊分为区域化设计,并不是很难框架,也没有需要改变的结构和墙体,不过对方要求的是一定要绿色环保,相对来是比较简单的项目。
尽管简单,可若是给人带来视觉冲击的时尚感又不抢了画作的风头,需要下一番功夫。
明悦模拟了初步的平面图,了解一下主办方的画作主要风格背景,拿着笔在图纸上一点点的勾勒着大致的框架。
却发现似乎有个数据有些错误,她拿了数据对比了一下,组长看了也觉得数据有些问题,让他们再实地测量一下,大家不愿意再去那么远的地方受苦受累,明悦体谅大家,最终决定她一个人去测量,将功补过。
下午,她打车带着工具去了地点,下了车,明悦搬着测量工具进了馆内,她一个人搬着费劲,更别说上楼了。
倏地,身侧过来一道身影,明悦看了一眼来人打算别人半个忙,视线落在身侧男人熟悉的俊颜上,她的眼神倏地一暗。
昨晚的事情仿佛历历在目,他在餐厅的包厢里折腾自己不够,还强行让人把她带到了别墅内,一晚上翻云覆雨,反正他也不会对自己负责,她就当自己自作多情,活该受罪吧。
“你们把她的东西搬上去。”薄凉辰侧身,淡淡的睨了一眼身后跟着的保镖,保镖们上前,一秒钟把她的东西搬空。
明悦看着愣了一下,冷冷看向薄凉辰:“你来做什么?”
薄凉辰漆黑深邃的眸淡淡的睨了一眼她,薄唇轻启:“昨天晚上,我被人下了药,所以后来的事情变的有些不可控制。”
“什么事?我都不记得了。”明悦看着他冷笑一下,勉强维持住自己的自尊心。
她就知道他不会认账,对于他这样的人,眼底只有权力和地位,昨晚的一夜,也只会是他的春风一度,醒来后各奔东西。
薄凉辰见她故意装傻的模样,不觉蹙了蹙眉,低沉的声音清冷:“你后来吃药了吗?”
明悦的心底咯噔一下,他专程过来,原来是为了问这个,她的心底不免很是心寒,只觉得心底一阵失落。
“吃了,你放心好了,我也不想留着一些不该留的东西妨碍我找别的男人。”明悦冷冷的睨了一眼他,懒得在说什么,走上了楼梯。
薄凉辰见她上楼,眸色深了深,身边的人把他的轮椅抬起来,上了楼,保镖推着轮椅缓缓跟上了她,看着她拿着工具测量,沉声道:“你似乎误会我了,我来是要带你一起去结婚的。”
明悦的手下一顿,如果她刚刚说没吃药,那么他会不会即刻就带自己去民政局,可惜了,她没有骗他,她事后立即就吃了药。
她的目光暗了暗,转身看着薄凉辰一脸的讽刺:“薄先生,你以为上了床就一定要结婚吗?我和徐臻不也没结婚吗?”
明悦故意刺激他,看着薄凉辰渐渐阴暗危险的脸色,心底莫名的畅快。
她拿着仪器走到了空旷的墙角边上,转身正要测量,头顶上拆掉了一般的钢管伴随着吱呀一声,突然掉落下来。
明悦看着怔了一下,薄凉辰看着下意识的要冲上前,钢管已经砸到了明悦的后背上,顺势滚落到了她的脚上。
“啊!”
脚踝处传来钻心的疼痛,明悦摔倒在地上,薄凉辰上前要把她脚上的钢管搬走,却怎么也搬不动,两个人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搬走。
火速的把她送去了医院,拍了片,脚踝处轻微骨折。
手术完毕,明悦被推到了病房内,看着滑动着轮椅到病床边的薄凉辰,明悦冷冷的收回了视线,看向了窗外:“你来看我的笑话吗?”
她一晚上丢了人生中的第一次不说,现在还受了伤,还耽搁了工作,设计部的事情她也无法参与了。
薄凉辰推着轮椅缓缓的到了她的身边,看着她被包成粽子一样的脚踝,眼底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温和:“我确实觉得你这样挺好。”
她受了伤,就可以安安分分的待着,他可以一直这么看着她,她也无法从自己的身边逃走。
明悦知道他一定是来挤兑自己的,也不好赶走他,躺在床上,伸手拉了被子盖到了头顶,反正她不想看见他。
薄凉辰看着她抗拒自己的模样,起身从轮椅上站起来,走到了她的病床边,隔着被子在她的额头上轻轻触碰了一下:“早日康复。”
他的声音异样的温柔,明悦一时间有些恍惚,等到回神是拉下了被子,病房内已经是空无一人。
也许,真的是错觉吧,他那样的男人怎么会唯独对她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