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薄凉辰道:“凉辰,我听说明悦住到了别墅内,我最近总是觉得别墅那些佣人伺候的不到位,不如让她顺道做了别墅内的事情?”
明悦耳朵一动,瞄了一眼后视镜,车后的男人面色清冷:“她若是愿意做便做。”
白悦诗看向明悦笑了一下:“明小姐,你能来别墅做事吗?我给你的工资一定会非常可观的,你现在应该很缺钱吧。”
她这话分明就是在贬低讽刺自己,明悦牵强的扯了扯唇角:“好。”
她现在没什么骄傲的资本,只能默默的承受着白悦诗给她的屈辱,想必做别说那个事情应该少不了折磨。
既然薄凉辰都不为她说话,她又有什么好倔强的。
回到了别墅,薄凉辰被保镖推上了二楼卧室,白悦诗一下子就点了许多高难度的菜,末了看着明悦轻笑一下:“都是一些简单的,快一点,我的肚子饿了,若是饿坏了,你可赔不起。”
明悦也不太会做饭,见白悦诗高高在上的点了一堆东西,冷冷道:“白小姐,我觉得还是一个专业的保姆适合你。”
她忍辱负重,可也是有脾气的,不是给白悦诗这么随意揉捏的。
白悦诗见明悦似乎不太乐意,若是真的少了这么一个可以玩弄的玩具,她也是有些伤心的,转而道:“那你就做一些你的拿手菜吧。”
说着,白悦诗走到了明悦的身边,故意拿了烧热的平底锅碰了一下明悦的手。
“啊!”尖锐的灼热感从手指间蔓延到了全身的神经,明悦惨叫一声,白悦诗已经把,滚烫的平底锅放坏了灶台上。
明悦捂着烫的红肿的手指瞪圆了眼睛愤怒的看着白悦诗:“你是疯了吧!”
白悦诗看着明悦清淡一笑,啧啧叹息一声:“不是啊,我觉得我很正常,我这样的人对付你这种身份的女人,岂不是轻而易举就能解决了?”
明悦瞪圆了眼睛戒备的看着白悦诗,暗暗的咬了咬牙忍下这一口气。
白悦诗看着她冷冷一笑,眼神凶狠:“明悦,趁早滚出这里,薄凉辰只能是我的男人,像你这样的女人,根本不配拥有他。”
冷冷说完,白悦诗上了楼。
明悦看着她离开,垂眸看着被烫除了黄色水泡的手指,尖锐的疼痛一阵阵的蔓延全身,却远不及她心底的酸涩。
她的眼眶渐渐模糊,眼泪落下来,她匆匆拿手擦了一下,却越擦越多,最后坐在地上抱头痛哭起来。
彼时,薄凉辰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平板,清冷锋锐的面容上划过一抹危险,别墅内的每一处都有监控,确保他可以时刻的看着别墅内的动向。
房门突然被人推开,白悦诗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一身性感的透视睡衣,若隐若现的春光伴随着走动浮现,她走到了薄凉辰的身前,纤细的手指覆盖上了薄凉辰的胳膊,看着他笑的妩媚:“凉辰,我觉得我的房间冷,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睡啊?”
薄凉辰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女人,一双顾盼生姿的眸子,清纯矜贵的面容,带着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也带着一份凉薄。
他抬手一把钳制住了她的下巴,眼神阴冷:“白悦诗,我警告过你,不允许动明悦。”
白悦诗看着薄凉辰无情冷血的眸子,心底一颤,压抑着慌乱解释:“我没有动她啊,况且不过是一个不值一提的女人而已,你何必为她那么的上心?”
薄凉辰看着她目光渐渐变得危险,周身摄人的气息仿佛要被他吞噬干净:“我的棋子,不需要别人动手,你若是下次自作主张,我不会放过你。”
白悦诗看着薄凉辰冷锐的模样,从第一次见面,他对自己就是不冷不热漫不经心的,也就唯独在看见明悦的时候,才会露出一些表情。
她之前以为薄凉辰不过是和自己不熟悉罢了,久了就自然而然会喜欢上自己。
直到那次在酒店的求婚仪式上,看见薄凉辰看着明悦受欺负的眼神,她才知道,他不是对自己不熟悉,而是不够爱。
他的眼里全部都是明悦,哪里还有自己?
“你能动我吗?你现在还得依靠我们白家才能够顺利的得到薄氏集团,你若是动了我,就什么都没有了!你要是再这样,我就毁了明悦!”白悦诗看着薄凉辰心底一阵恨意,怒不可遏道。
“你以为,我动不了你吗?”
薄凉辰深邃的眸就那样沉沉的看着她,看起来极为平静,又像是有熊熊怒火在背后燃烧,白悦诗看着他平静的样子,莫名的胆寒和害怕。
“你若是毁了明悦,我也会毁了你们白家。”
下一瞬,冰冷话语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