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悦觉得自己现在是越发看不懂薄凉辰了,从前觉得他也许是心机深沉,现在是完全捉摸不透。
“你把我送到薄氏集团岂不是更好?反正我都是你的棋子,摆放在那里不是更加安全吗?”明悦说着,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薄凉辰。
薄凉辰剑眉微动,看着她若有所思的勾了勾唇,不假思索道:“你合适吗?”
“难道不合适吗?”明悦秀眉一动,看着薄凉辰反问。
薄凉辰削薄的唇勾起一抹,冷淡高傲的面容一片暗沉:“不合适。”
她一点都不合适,他不想要她为了自己而奉献出自己的人生,倘若一只脚迈入了薄氏的大门,一切不可收拾。
他自己一个人进去就够了。
明悦见薄凉辰不可打印,心底闷闷的,气恼的收回了视线,看向别处,心底一片复杂,似乎十分郁闷。
薄凉辰看了一眼身侧女人气恼的模样,知道她在想些什么,狭长的眸内一片深意。
薄安瑞的计划就是一处苦肉计,苦肉计要谋划的好,还得要高明一些可不容易,况且,薄安瑞是薄延手下的一把刀。
用不好,也会伤了自己。
“你害怕吗?”静谧的车内突然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
明悦怔了一下,看着薄凉辰有些奇怪,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出这样的话:“害怕的话,我我还会找你吗?”
薄凉辰看着明悦冷冰冰回复的样子,不觉勾了勾唇:“好,我接下来也有一件事要安排你,你需要辛苦一些。”
“你和薄安瑞的计划吗?”明悦看着薄凉辰的目光一凝,她记得刚刚薄安瑞与薄凉辰之间秘密探讨了怎么洗白的计划。
貌似计划并没有告诉自己。
“嗯。”薄凉辰看着明悦的深邃的眸内覆盖上一层变幻莫测的色彩:“我们需要演一场戏,比较危险。”
“你呢?”明悦看着他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话出口又觉得自己似乎问的有些多了,平日里薄凉辰很少告诉她很多事情,他大部分时候,做事都不会解释,也不会告诉任何人。
薄凉辰看着明悦眼神变得深邃悠长:“你以前很少问我的计划,最近似乎有些频繁,担心我吗?”
明悦冷冷的看了一眼他,敷衍道:“我怕你聪明一世,也会掉到坑里。”
“我掉入了坑里,你还会愿意做我的棋子吗?”薄凉辰看着明悦目光深了深,清冷矜贵的嗓音带着戏谑。
明悦目光闪烁了一下,冷冷看了一眼他:“我现在难道不是在坑里吗?”
薄凉辰看着小女人闷闷的样子,俊美的五官上浮现了一抹难以揣测的神情,缓缓开口:“我不会让你掉到坑里的。”
若是有危险,他一定会推开她。
苦肉计的计划是拉拢薄延,男人与男人之间没什么好说的,可女人就不一样,更何况明悦这样身份的女人就更加不一样。
她不确定薄延会不会相信自己的烂演技,不过希望还是能够成功吧。
第二天下午,明悦到了薄氏,走进去报了薄延的名字,很快,薄延派人出来见了她,看见明悦,他放下了手中的文件,示意秘书倒一杯茶。
一切都是那么的有条不紊,彬彬有礼,让人觉得它薄延就是一个正人君子。
可惜,薄家这样的豪门,怎么可能会有如此温润干净的人呢,一切不过都是假象而已。
明悦落座,看着薄延开门见山道:“薄先生,我想要和你合作。”
薄延看着明悦挑眉,温和的眸色渐渐的暗沉下去,眼底似乎有些不屑:“你一直跟着薄凉辰,怎么突然间改变靠山了?”
明悦看着薄延轻笑一下,淡淡道:“女人嘛,总是要多找几个靠山的,毕竟薄凉辰对我也不过如此。”
“哦?我听说他为你争取了韩氏,平日里也对你呵护备至,甚至把白悦诗晾在一边,对你可以说是倾尽宠爱。”薄延看着明悦眼底一片清冷。
明悦淡笑一下,抬手拿着茶杯,喝完了茶水,倏地一松手,茶杯随着惯性掉落在地上,摔的粉碎。
薄延看着她摔了杯子,眸色一动。
明悦看着薄延轻笑一下,轻叹道:“如你所见,我和薄凉辰之间就犹如这个被子,我受控于他的手,可不是心。”
“他若是想要抛弃我,可以岁时抛弃我,我一个无权无势的人,难道还比得上白悦诗?”明悦说着,看着薄延凄凉一笑:“眼下,薄凉辰和薄安瑞联手,薄安瑞和高媚在一起,他也没管我怎么想。”
薄延轻笑一下,淡淡道:“薄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