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星心里清楚,楚乾风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所以才会这样的有恃无恐,道:“乾风,如果这次宋丫头没有想起来,她不会觉得这些人都亏欠了她,让她受尽了委屈,让她心情一落千丈,你会这么快就要收拾阮文捷吗?”
楚乾风不明白张恒星为什么会这么问,听这语气和看这神情,倒是和他爸楚敬很是相似,道:“你为什么这么想?”
张恒星连忙解释道:“你别误会啊,我和你爸爸的出发点还是不一样的,但是我还是好奇,如果没有宋知暖,你会这么爆发事业心吗?”张恒星在楚乾风的身边,对于他的能力没有丝毫的疑问,不然也不会在这么的短的时间内就将一个倒闭的公司经营成现在这个规模了。可是如今,宋知暖给他的动力好像更多,而且,除此之外,他似乎紧紧只停留在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不介意给他点颜色瞧瞧。
楚乾风致力于的,是希望有人怕他,而不是说将所有对手都给整垮,他一家独大;可是宋知暖出了什么问题,这些计划好的都成了计划外的了。他似乎更加不介意将对手彻底消灭,求个痛快,或者说让宋知暖至少好过一点。
楚乾风也很是坚定的说道:“不会。你想的没错,如果不是暖暖,我的确不会想着拿着这些股份去对付阮文捷。顶多与他周旋玩玩儿而已。”
张恒星又道:“那我就更加奇怪了,那个时候你是比宋丫头更早知道流产的事情的,可是你的怒火只是发泄在了方莎莎和何沐月的身上,虽说她们两个是罪魁祸首,但是如果没有阮文捷的计划,她们也没有任何机会的。而且,你对她们两个的报复,其实并不算太重,方莎莎成为钱玉烊的情妇,混的可比以前好,何沐月倒是打击不小。阮文捷基本上也没有什么影响。”
楚乾风解释道:“那个时候,我感到气愤,是以为我自从听了你们说的以后,我脑海中就会浮现出暖暖满身是血的画面呢,心里根本就不受控制。而且暖暖她忘记了过去,我只是怕真的把方莎莎给逼急了,她不知道又要做出什么事情来刺激暖暖。本来暖暖她如今的生活过的很快乐的,何必再去被动的想起来呢?而且,我的记忆并没有恢复......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永远只会是宋知暖。”
张恒星明白了,道:“我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你爸爸当初就是不让你和宋丫头在一起了,身为商人的他不允许他的儿子在继承他事业的同时,身边有一个随时能干扰他思维的红颜祸水!”
楚乾风扔了张恒星一身的文件,道:“你才是红颜祸水呢,骂谁呢!”
张恒星也很无奈,道:“我也没有说错啊,你看看你,把宋知暖放在第一的位置,我才是你爸觉得你太没出息了。”
楚乾风说道:“什么才叫出息啊,他那叫有出息啊!他回到家里,如果温姨真的生气了,他不也得哄着吗?说的好像自己在家里的地位有多高似的!”
张恒星也是嘿嘿的笑了,道:“所以说你们是父子俩呢,只不过和一个表现在明处,一个表现在暗处!”
公寓。
宋知暖精神欠佳,本来就在阳台的摇篮里打盹呢,听见门铃响了,就起身去开门,不想看见的却是秦雯。秦雯看见宋知暖那叫一个吃惊啊:宋知暖穿着灰色的家居服,黑色的长发似乎也没怎么梳,有些散乱,一双眼睛底下的黑眼圈也以为她本身的肤色显得格外的明显。
秦雯忙道:“我的天啊,这才多久没见啊,你怎么成这样了?”说着推着宋知暖进了屋。宋知暖一边回答一边往阳台摇篮那边继续过去,道:“我不过就是昨天晚上没有说好罢了。”
如果是平时,秦雯一定会调侃几句的,但是现在却不是开玩笑的时候,道:“怎么?知道了?”
宋知暖眼睛睁着,叹气,没有回答,但是这声叹气已经是说明了一切了。秦雯说道:“过去了!孩子还会再有的,你别一直守着伤心往事,白白折腾自己,也让乾风跟着你公司家里两头受累!要不我陪你出去发泄发泄?”
宋知暖道:“现在能让我发泄的,就是方莎莎!你能把她招来让我发泄吗?”
秦雯莫名奇妙的一笑,道:“我这里有一个关于她的消息,你要不要听?说不定你还真拿她出出气呢!”
宋知暖道:“说来听听!”
秦雯说道:“钱玉灿昨天晚上因为喝酒打架,被人打破了头,来我们医院,那天晚上正好莫问也在,见到是钱玉灿,就多留了一个心眼,正好听见他和一个人提起了他哥哥钱玉烊和他的一个姓方的女人的事情!听说,方莎莎和钱玉烊彻底闹掰了!钱玉烊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对着方莎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