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惶恐的声音,夏瑾歌皱紧了眉头。
“你怕什么?”
“没有没有,只是想到了我女儿。”
陈福海连忙否认,只是夏瑾歌没看到他眼里一闪而逝的黑芒。
夏瑾歌想着自己是在国内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终归是纸上谈兵,想起自己之前认识的一个,还是请教一下好了。
带崽子心累:在吗沐儿?
沐堇:怎么了?
带崽子心累:想请教你个事。
沐堇:你说。
看着这个毫无灵魂的对话,夏瑾歌无奈的抽了抽嘴角。
但是还是想到了自己目前最重要的任务是什么,所以也没纠结太久,只是把自己遇到的事情说了一遍。
带崽子心累:你说这个是不是犯煞了?
沐堇:对,他犯了羊刃煞。
带崽子心累:他?不是她么?
沐堇:我说的是张权。
带崽子心累:什么?!那这该怎么办?
沐堇:张权估计已经不在人世了,你把和着香灰的雪水给那个女人喂下去,然后贴张符就行了。
带崽子心累:我知道这样,可是她这情况不是特殊吗?
沐堇:一样的。
带崽子心累:好,谢了,每次都麻烦你。
沐堇:没事。
长达数页的对话终于结束了,夏瑾歌无奈的叹了口气,她知道羊刃煞怎么破,只是觉得这次有点奇怪,也不知道该不该管这闲事。
想了想还是给沐堇又发了一条信息。
带崽子心累:我在这里。
沐堇:。
这就是知道了的意思,想着有这么个大佬兜底,夏瑾歌终于不那么担心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陈福海停了车。
在一栋楼的楼下。
“到了吗?”
夏瑾歌环顾着四周的环境下意识的问道。
陈福海点点头:“对的大师,我家在十八楼。”
“十八楼……”
夏瑾歌心里一惊:“十八楼只有你们一家?”
闻言他却摇摇头:“不,有三家一共。”
那种恐慌的感觉褪去,夏瑾歌一听有三户就没犯什么忌讳了,因此也放下心来。
“请吧。”
夏瑾歌对着陈福海点点头随即上了电梯。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这个电梯总让她感觉有些阴冷。
但是上楼很快,没一会就到了十八楼,所以夏瑾歌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到了。”陈福海笑的十分憨厚:“这家就是。”
皱着眉头看着他的门脸,防盗门两边贴着褪了色的春联,红色褪去,只剩下发白的纸张和黑色的字。
角落里还堆着一束菊花。
“这是……”
指着那束菊花,夏瑾歌语气里有些疑惑。
顺着她指着的地方看过去,陈福海有些恍然。
“您说这个,这是我们之前养的菊花,结果发现它根烂了,所以就放在这里准备扔掉了,只是我今天早上走的时候忘记了。”
将信将疑的点点头,这倒是个勉强合理的解释。
“请进,大师,我女儿就在里面。”陈福海在说话间已经把门打开了。
微微点头,既然是答应了别人的事情,夏瑾歌肯定是要履行了,所以往前走了一步。
看到门内的样子时,却愣在了原地。
“你们家的卧室是正对着大门的?”
夏瑾歌有些颤抖的指着这一路通到底的格局。
闻言陈福海愣了一下。
“是啊,我们这一层都是这样的。”
“你女儿住在那里?”
夏瑾歌盯着陈福海,想从他的表情里找出一点异常之处。
谁知他很是坦然的点头。
“是啊。”
深吸了一口气,夏瑾歌闭了闭眼。
“你先把你女儿移到别的地方吧,总之不能在那里。”
现在陈福海当然是唯这个大师说的为准,所以点了点头也没有多想,只是说:“那您等我一会,我马上让我老婆去挪。”
微微点头,夏瑾歌定了定心,决定还是在外边等一等。
不知道为什么,到了这一层以后,总让她有种阴风阵阵的感觉。
虽说她的天赋有时准有时不准,但是基本的常识还是有的。
这里很不正常。
甚至她觉得连陈福海这个人都有些奇怪。
夏瑾歌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