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余严紧张的抬头：“陆总，我——”

“去吧。”

陆清衍摆摆手，并不想要给他说话的机会。

自知自己没有希望了，余严几乎是满脸带着惊惶离开了办公室。

听到办公室门关了的声音，陆清衍转头看着自己面前的两人道：“你们觉得余严正不正常？”

“您是怀疑——”

秦霜惊诧的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陆清衍。

虽然话没说完，但是其实在场人心里也一清二楚对方在说什么。

微微点头，陆清衍仍是没什么表情。

“你们觉得呢。”

“是有些反常。”

李奕想着余严刚刚的样子。

“我都已经说了季新文不是什么能够倚重之人，可是他仍然坚持说给他一个机会，为什么要给已经办砸了事情的人一个机会呢？”

秦霜也赞同的点头：“是啊，季新文这个人从刚刚李特助那边来说确实不是什么值得信任之人，为什么余总那么——看重？”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其实对于在场的人来说真相是什么已经清晰明了了。

所以陆清衍抬眸，语气清淡的道：“秦霜，你去查查他。”

“啊？”

秦霜有些诧异：“我、我吗？”

这次陆清衍倒是耐心的点点头。

“给你半个月，我不动他，半个月之后给我结果。”

能做副总，自然对于自家boss的脾气也是极为了解的，所以秦霜也没有再推辞，只是点点头。

“好的陆总。”

“你先出去吧。”

似乎是有些疲累，陆清衍摆了摆手，示意秦霜先离开。

半个月的时间还是挺紧张的，所以秦霜也没有拒绝，微微点头便径直离开了办公室。

人走后，陆清衍盯着李奕。

“你觉得他们谁有问题？”

李奕沉吟了一下。

“都很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