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掐着钱粮不放也不引人厌烦,反让那些桀骜的将军们一个个臊眉耷眼一副对不起他的样子,深深责怪自己拿了钱粮却没打出战果。
孟娴向来知道他有本事,却没想到在政事上也是如此。
“毕竟是馀老的关门弟子。”崔折澜称赞道。
孟娴赞同的点头,馀守中近来日日过府为三位宗室子授课,她也旁听了几次。
和崔折澜当初惨无人道丶统领全科的灌输式授课不同,馀守中讲课深入浅出,不爱那些晦涩玄奥的古文,更偏爱实用的策论,每每讲起还会引据历史,结合时事民生,连孟娴都很爱听。
崔折澜听后十分不服,争辩道:“那三个孩子在家时已便读过经史,通晓诗赋。殿下您当初可是四书是哪几本都不知道,如何能等而视之?”
孟娴:“…………”
倒也不必如此抹黑我洗白你。
术业有专攻罢了,她若是问崔折澜如何超度亡魂,恐怕他也说不出什么丁卯。
真是肤浅的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