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难得的没和他计较。
少年微眯着琥珀色的眼眸,忽然凑到孟娴耳边,低声问:“你听他的故事时,在想谁?”
素手一顿,而后又速速擡起酒杯饮了一口,口中掩饰道:“没谁。”
怒意盈满眼眸,顾长州斥责:“我早知道,你就是个花心的风流女子!”
孟娴额角直跳,想要辩解又不止该从何说起。
又来了,怀疑她有老情人,吃醋质问,是几个小世界下来的经典剧目了。她心中止不住地担忧,每个世界的他都十分排斥之前的那些,等到第七个小世界,还不知要如何疯魔。
顾长州闷闷地喝了几杯酒,傲然道:“女人的嘴,骗人的鬼,我不会相信你说的话。”
“你只需要知道,不管你之前有多少庸脂俗粉,我是仙君,我不做小,你的道侣只能是我。”
不做小?难道意思是可以有小?
孟娴不可思议道:“我可以纳小?”这不是他的性格啊。
顾长州气急,咬牙切齿:“我就知道你经不起考验!”
孟娴反应过来,竟是被钓鱼执法了。当下讪讪地闭了嘴,强行抢来几盘菜,安抚地夹给顾长州。
慕山月坐在几个体修对面,划拳喝酒,好不畅快。
倒了倒见底的酒坛,一个体修自行取来新的拍开,感叹道:“没有那几个妖妖娆娆的小郎君上酒菜,总觉得不对。”
“闭嘴吧!”慕山月忍无可忍:“我一个女子还没说什么呢。”
你们一群糙汉子,倒是先惦记起郎君来了。
几个傻大个后知后觉,想起那妖娆郎君里有她的老情人,尬笑两声,找补道:“那小郎君也没什么特别的,还不如我们小祖宗好看呢,是吧?”
众体修纷纷点头,起哄道:“有没有人看上我们小祖宗,把他收了!”
慕山月对体修们那口无遮拦的大破嘴叹为观止。
辈分高,脾气差,打人又疼,谁敢打顾长州的主意啊。
体修们若是实在无法驯服自己那张嘴,不如精简功能,以后只吃饭好了。
谁敢打顾长州的主意孟娴不清楚,但他肯定有迫不及待想被打主意的对象。
那双凤眸斜睨,颇为自得的看着孟娴,仿佛在是无声的催促,爷抢手得很,下手宜早不宜迟。
孟娴不禁莞尔,唇边笑意怎么都压不下。
素手轻擡,顾长州的面前多添了些酒菜,识海中传来女子轻缓的声音。
君心似我心,不负相思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