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云上之后,没人比我更适合做这个替罪羊。”
“况且……”他低笑一声,声线暧昧:“我也不想殿下与旁人做样子。”
孟娴微微阖眼,压抑住胸腔中有些紊乱的心跳,没再反驳。
他说得没错,虎王不是个好性子的,没有白轻予在身侧,老白鹿未必能拉扯住他。岳峙渊只知道这个冬日白轻予会惨死青墟山,却不知具体的时日,他们势必要在下界潜伏多时。羽族初定,孟娴一走,天宫中没有能挑大梁主事的人,在此之前,一定要设法稳住虎王,万不能被冲动寻来的霄云闯了空门。
“……得罪了。”
她最后客套了一句,以妖力凝出一道长鞭,森然的白骨鞭末端染着星星点点的凤火,证明此罚由她亲自降下。
“啪。”
长鞭轻缓地掠过他的脊背,鞭梢游走过的地方出现凤火灼烧过的痕迹。
岳峙渊轻笑一声,问:“殿下可是舍不得?”
孟娴咬了咬牙,明知是在激她,却还是舍不得下重手,沈默地又施了同样力道的一鞭,逃避道:“你就当做是吧。”
岳峙渊身形微动,忽然站起身,直直迎上。收势未及的长鞭结结实实地撞上那宽厚的脊背,自右肩至腰窝留下长长一道鞭痕。
“嘶——”
男子的轻喘和着“嗤嗤”的皮肉灼烧声,声声入耳。
她有些想闭眼,目光却不受控制地凝在伤口周围泛起的红晕上,心中酸涩甜软,五味杂陈,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感受。
他是骄傲的,一直都是。
他亦是聪慧善谋的,这或许是唯一的方法,他却不是唯一的人选。
他只是不想她为难罢了。
“凤火,不过如此。”岳峙渊活动了下肩膀,回首望她,低笑道:“柔和绵软,和它的主人一样。”
孟娴不由失笑,为他拙劣的激将法。
擡手抚了抚他腰窝上的鞭痕,顺着痕迹直上肩头,而后坚定地再度将他按至跪倒。右手握紧长鞭,孟娴擡手再施一鞭,语调上扬,轻松道:“这样呢?”
岳峙渊闷哼一声,额上渗出些许冷汗,光裸的脊背上又添一道鞭痕,饱满的背肌随着喘息而起伏,血迹混合着汗水,沿肌理落下。
“……有点凤凰的样子了。”
他仍旧笑着,用言语刺激着她,生怕她不敢下手一样。
孟娴轻笑,不再犹豫,寻着角度极快地出鞭。肩头丶腰腹丶手臂,长袍行动间能够不经意露出的部位皆染上鞭痕。
岳峙渊无暇再调笑,咬着牙隐忍。肌肉紧绷隆起,线条起伏陡峻,喘息却被刻意地压低丶放缓,毫无保留地展示着身躯主人的强大与臣服。
最后一鞭落定,孟娴收手,长鞭染血而滑腻,末端失控地滑向狼王的颈间。岳峙渊擡手去挡,却不是护着自己的脖颈,而是握住那细细的一条红线。
孟娴双眼蓦地睁大,凝起妖力为他格挡,却到底晚了一瞬。这意料之外的一鞭,在红线上方,喉结的一旁留下了星点红痕,为这场本就不甚清白的赐罚,附上了盖棺定论的一笔。
“这儿可不行。”
岳峙渊起身,无视身躯上滚落的血珠,回身制住她的手,一根根掰开细白的手指,将那根作恶的长鞭随手丢掉,换了自己的手去填满她指尖的缝隙。
十指紧握,扣在身后的桌案上。新鲜的血迹染上孟娴的裙摆,他倾身压过来,灼热的吐息拂过耳畔:“殿下既已给了我,万不可再收回了。”
这话说的不清不楚,孟娴躲闪地避开视线,扬着下巴,故意道:“我为主,你为臣,臣下要有臣下的样子。”
岳峙渊喉间溢出轻笑,颈上的红痕在她眼前不住晃动,直看得孟娴心慌意乱,平生几分烦躁,简直想要咬上一口才好。
她挣开手,将身向后让了让,拉开些许距离,清了清嗓子,试图说些什么。
岳峙渊抚上颈间的月下结,妖力注入,念诵出了她无比熟悉的法诀。红线瞬间显现,自狼王颈间连接至她皓白的腕上。
狼王单手握住红线,用力扯了一下,孟娴正惊愕于他知晓法诀的事情,一时不察,竟被拉扯着直入他怀中。
支配与被支配者的地位瞬间逆转,岳峙渊好整以暇地张开双臂,如愿拥了个满怀。埋首在心上人的发间,满足地轻叹,嘴上却仍旧不饶人,道:“殿下见谅,本性难违。臣是狼,自然要有些狼丶子丶野丶心。”
那几个字被他咬着调子,一字一顿的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