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的独木难支,他对冉仪越发感恩,不管她是否真的是被王妃派来的,有这份心在就是好的。
“唉,我嘴笨,劝不动主子,只能让主子自己想开了。”丰年说着,又怀念起表小姐在的那段日子。
“主子就很听表小姐的劝。”
冉仪嘘声:“别再说表小姐了,叫主子知道了不好。”
丰年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直说自己粗心,总忘这些。
“也不早了,我去厨房给主子拿饭,你在外边候着,主子喊你就进去。”
说完这话,丰年拎着空食盒走了。
冉仪在门口站了半天,除了偶尔的几声咳嗽,屋内再也没有传来别的声音。
天色逐渐昏暗,等到冉仪都被饿的头昏眼花了,丰年才一瘸一拐的拎着食盒走回来。
“你这是怎么了!”看到他脸上的青青紫紫,冉仪很是诧异。
“遇着个仇人,刚跟他打了一架。”丰年恨恨道,又将食盒塞到了她手里。
“我这样子也不好叫主子瞧见,麻烦你代我进去伺候一下吧。”
幸福来的太突然,饶是鸡贼如冉仪,这时候脑子都有点宕机。
“我?”她狐疑的指了指自己。
“你是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