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伺候着吃下。”
“还是冉仪妹子有本事,我们几个进去伺候都被三爷赶出来了,压根得不着近身伺候的机会。”另一人道。
冉仪便笑,“只要有心,什么事儿做不成?几位大哥想过舒坦日子,这主子身边自然待着不自在。”
几人面面相觑,都被冉仪语气里的不善给弄得莫名其妙。
一个年纪稍大的男子站了出来,做好人道:“妹子口气这么冲做什么,都是伺候主子的奴才,在迟晖苑擡头不见低头见的,和和气气才能长久。”
冉仪可没忘这群人背后是怎么说她的,冷声道:“都是伺候人的奴才?大哥这话说的,从昨儿到今儿,这院里前前后后除了我便是丰年,你们又在哪里?真当迟晖苑是个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放你们逍遥快活来了?”
一人忙为自己辩驳:“我们哪里是逍遥快活,我们只是害怕!”
“害怕什么?”
“他是白毛!大师说过,白毛是不祥之兆!”
“哈?”冉仪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般,嗤了一声。
“白毛?白毛怎么了?人家有白毛,你们有么?还不详之兆,真是知道的越少,怕的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