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的演示和讲解吸引了众多学子围观。他们一个个听得如痴如醉,一些之前抵制新学的学子也被吸引过来,他们原本紧绷的脸庞逐渐舒缓,眼中闪烁着思考的光芒。
宋祭酒站在人群后方,看着这一幕,脸色铁青。他想要阻止,却发现自己已经无力回天。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越来越多的学子被新学所吸引,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
朱标站在高台旁,看着那些求知若渴的学子,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知道,新学的种子已经播撒下去,迟早会开花结果。
为了更好地融合旧学精华,朱标宣布对新学科进行适度调整,保留其精髓,去除其糟粕。
此举赢得了学子们的广泛认可,国子监内的紧张气氛逐渐缓和,取而代之的是积极探索新学科的浓厚氛围。
傍晚,朱标站在书房的窗前,看着夕阳西下,心中充满了希望。他相信,只要坚持下去,大明必将迎来一个更加辉煌的未来……
然而,一个侍卫匆匆来报:“殿下,宋祭酒……”
夕阳的余晖洒在朱标的脸上,一半明媚,一半阴沉。他望着远方,国子监的方向如同一团迷雾,看不清前方的道路。他明白,那些顽固的守旧势力绝不会轻易罢休,他们就像潜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准备给予致命一击。
果不其然,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一股暗流再次涌动。有侍卫来报,国子监内开始流传一些诋毁新学的谣言。这些谣言如同瘟疫般迅速蔓延,原本刚刚平静下来的学子们再次变得躁动不安。
朱标的眉头如同被一把沉重的铁锁紧紧锁住一般,无法舒展。他那双深邃而锐利的眼眸凝视着远方,仿佛要透过层层迷雾看穿事情背后隐藏的真相。此刻,一种强烈的直觉涌上心头——这件事绝非偶然发生。
他毫不犹豫地挥动手臂,高声召唤道:“来人啊,速速将陈夫子请来!”不一会儿,一位面容清瘦、神情严肃的老者匆匆赶来。此人便是陈夫子,他一向以博学多才和直言敢谏着称。
见到朱标后,陈夫子先是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忧心忡忡地开口说道:“殿下,此次谣言的源头经过微臣一番查探,似乎是那吴学子所为。此人心术不正,近来四处散布新学无用之论,扬言新学不过是误人子弟的糟粕,会让人偏离正统之道。那些原本就对新学持有疑虑的学子们,听闻此言后更是纷纷动摇起来。”
朱标静静地听完陈夫子的禀报,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似水,宛如暴风雨来临前压抑的天空。愤怒使得他不由自主地紧紧攥起了拳头,由于用力过度,指关节处甚至发出了一阵咯咯的响声。
“哼!又是那个宋祭酒!”朱标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这个宋祭酒一直以来都是反对新学推行的中坚力量,朱标念及旧情,已对其诸多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没想到对方竟如此不识好歹,愈发阴险狡诈,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
“吴学子?他是谁?”朱标语气中带着一丝怒意,他早已不是那个初来乍到的太子,他经过战火的洗礼,身上自带着一股威严。
“吴学子乃是国子监中的一名资深老生,平日里沉默寡言,鲜少与人交流。然而此次却一反常态地主动跳了出来,这其中必定大有文章!”陈夫子微微压低声音回应道:“依我之见,此事背后定然有人暗中指使。”
朱标听闻此言,冷哼一声,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冷笑。他那犹如火炬般明亮的目光直直地射向远方,仿佛能够穿透一切迷雾,洞察事情的真相。
“哼,这幕后之人,除了宋祭酒那个老狐狸,还能有谁?”朱标的语气冰冷至极,带着毫不掩饰的愤怒和鄙夷。
他心中暗自思忖着,自己已经一再容忍这些人的挑衅与刁难,但他们却得寸进尺,屡次触碰他的底线。如今,新学的推行正处于关键时期,绝不能因为这些人的阻挠而停滞不前。
朱标紧紧握起拳头,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给这些妄图阻碍新学发展的家伙们一个永生难忘的深刻教训,让他们清楚地认识到,新学的推行乃是大势所趋、势不可挡!任何人都休想阻挡历史前进的车轮!
朱标踱步于书房,思索着对策。他知道,此刻最重要的是尽快平息谣言,揭露宋祭酒的阴谋,否则,他之前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国子监的命运,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阴霾所笼罩,而大明的未来也随之变得扑朔迷离起来。朱标遥望着国子监所在的方向,心头不由自主地涌起一阵强烈的无力感。那文化革新之路,难道当真就如此崎岖难行么?
朱标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缓缓吐出,试图以此来平复自己内心翻涌不息的波澜。他心里很清楚,此时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