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朱棣率领着他那支威风凛凛的玄甲军,以雷霆万钧之势撞破了永昌号的地窖入口。刹那间,一股刺鼻的蓝烟扑面而来,让人忍不住咳嗽连连。原来,在地窖中的十八口樟木箱里,满满当当装着的都是硫磺。这些硫磺一旦遇火,后果将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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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蓝玉的亲兵们也有所斩获。他们沿着运河一路搜索,最终成功捞起了第七袋沉甸甸的官盐。令人惊讶的是,捆绑官盐袋子的麻绳结扣竟然与胡府拜帖上的蝇头小楷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仿佛两者之间存在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关联。
四更时分,沉闷而又急促的鼓声骤然响起,打破了深夜的宁静。诏狱中那阴暗潮湿、散发着腐臭气息的水牢内,竟缓缓浮出了三具惨白的尸体!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令人毛骨悚然。
与此同时,太子朱标面色凝重地捏着一块从胡惟庸呕吐物里精心滤出的金箔,他仔细端详着手中这块薄薄的金片,突然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冷笑。原来,那金箔边缘参差不齐的锯齿形状,竟然与刑部此前失窃的军饷模子完全吻合!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刺破厚厚的云层,洒向大地之时,十二名身着黑色劲装、身姿矫健的暗卫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丹墀之上。他们每个人都双手虔诚地捧着一个精致的鎏金匣子,然后齐刷刷地跪倒在地,将这些神秘的匣子呈献到朱标的面前。
朱标面无表情地走上前去,轻轻掀开位于最末端的那个匣盖。只见里面放置着一本由胡惟庸亲手书写的《金刚经》,此刻这本经书正静静地浸泡在一滩泛着诡异气味的药汁之中。随着时间的推移,经文渐渐变得模糊不清,但一个清晰可见的北元王庭狼头徽记却逐渐显现出来。
就在这时,站在一旁负责为朱标磨墨的东宫掌印太监不知为何,原本沉稳有力的双手突然剧烈颤抖起来,连带着手中的墨锭也差点掉落在地上。而朱标此时正全神贯注地誊抄着一份重要的证物清单,在这份清单的第十三条处,赫然写着“晋王府送来的暹罗贡香”几个字。更为惊人的是,经过一番查验后发现,这香灰里面居然掺杂着一些与倭寇航线完全相符的罗盘碎磁!
倾盆而下的暴雨如同一群疯狂的野兽,狠狠地撞击在奉天殿那紧闭的窗棂之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巨响。每一滴雨水都仿佛带着无尽的愤怒和力量,使得整个宫殿都微微颤抖起来。
朱标面色凝重地将那个精致的鎏金匣子缓缓推过御案,匣子中的十二张染药宣纸散发着淡淡的药香。当它们与烛火相遇时,瞬间蒸腾起一股诡异的烟雾,原本清晰可见的狼头徽记竟然在这烟雾之中渐渐化作了令人胆寒的血色。
朱元璋那双如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一切,他的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捏碎了手中的金箔。那些细碎的金屑混合着窗外飞射进来的暴雨,无情地溅落在胡惟庸刚刚呈上来的请安折子上。
“杀!”朱元璋口中迸出这个字的时候,仿佛整个大殿都被他的怒火所点燃。与此同时,他身上那条象征着无上权力的玉带猛地一甩,直接撞碎了一旁的琉璃屏风,破碎的琉璃片四处飞溅。
随着朱元璋的一声令下,三十二名身着锦衣、手持绣春刀的锦衣卫如鬼魅一般迅速冲进了那漫天的雨幕之中。他们动作敏捷而决绝,眨眼之间便来到宫门前,锋利的绣春刀轻易地割断了那沉重的铜锁。
此时,午门城楼上垂下了一道长达七丈的白色绫布,在狂风骤雨中肆意飘荡。那绫布上沾染着胡惟庸众多门生惊恐哭嚎时喷出的唾沫星子,远远望去,就像是一幅凄惨的画卷。
“太子殿下英明!”兵部尚书突然高声呼喊起来,他的声音在这嘈杂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然而,这声高呼却如同一个导火索,瞬间引爆了朝堂上群臣们的情绪。一时间,各种阿谀奉承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大臣们头上戴着的乌纱帽早已被雨水湿透,帽檐上不断有雨水滴落下来,汇聚成一条条细小的溪流。这些溪流沿着丹墀的缝隙流淌而过,无情地冲刷着那些隐藏在深处、历经岁月沉淀的陈年血垢。
朱标轻轻扶正了腰间那块只剩下半截流苏的玉佩,目光不经意间瞥向了一旁晋王献上的暹罗香炉。只见那香炉依旧在冒着缕缕青烟,仿佛在默默地诉说着宫廷争斗背后那不为人知的故事。
深夜,雨幕如织,密集的雨点砸向地面,溅起一片片水花。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彻夜空,仿佛要撕裂这漆黑的雨幕。
朱棣身披一件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