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来看他。
“你爸死得那叫一个惨啊!被夹在驾驶座里,被烈火吞噬,听说他很清醒,他就是下不来车子,然后活活烧死的!这就叫报应!”
“你如今高位截瘫,也是因为你恶贯满盈!这一切都是你的报应。”
“人在做,天在看,你以为你做得滴水不漏,可我告诉你,你的所作所为,国家都己经掌握了证据!”
“徐思岭啊,明天这时候,你就要到天桥去讨饭了,跟你那个便宜妈一起,刮风下雨都不能停啊,停了就要饿肚子呢。”
“一想到以后过天桥都要看见你,我这心里就特别舒服!”
“没死也好,做个瘫痪的废人,一个破碗一双筷子,下半辈子躺平混吃等死,挺适合你的啊。”
……
听到这一声声嘲讽响起,徐思岭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气炸了。
可是他却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只能是死死瞪着他们,恨不得将这几个人给生吞活剥了。
“你们看,急了,他急了!”
年轻人们释放完心中的憋屈,他们纷纷起身离开了病房,更有一个家伙做得更绝,走之前还不忘记将一个一毛钱的硬币,工工整整地放在了徐思岭的被子上,还拍了拍他的肩头,“别客气,提早给你的,你早晚都是要去天桥拐弯处要饭的,这就当是让你提早适应吧。”
这群人刚离开,徐思岭就被气得当场昏死过去了。
隔壁床的年轻人看见这一幕,他站起身,默默地将帘子拉开,隔绝了两边,然后对着自家老太太说道,“您看,这种人就根本不值得我们帮忙!混进了刑侦队伍的社会败类、人渣!”
老太太也是非常赞同自家儿子的话,连忙点点头,然后委屈巴巴道,“儿子,我想喝水!”
年轻人哪里敢怠慢,连忙给自家老太太倒了一杯水,一边喂她喝水,一边嘴里咕哝着,“慢点喝,不着急,反正我们很快就要出院了。”
老太太眼底划过一丝暗淡,她知道自己如今的情况,想要离开医院只怕还要很久的时间吧,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等到那一天啊。
她不敢说出这话,她怕自己的消极情绪影响到自家儿子。
“妈,你放心,我们很快就可以离开了!”年轻人一脸自信,“不用再看隔壁的丑陋嘴脸了。多看一天我都嫌恶心呢!”
明天徐思岭就要被赶出医院去讨饭了,那位神秘人就会将特效药给他了,真好。
老太太离康复回家的时间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