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

徐彦听见声儿，赶紧爬起来，对谢舒夜打了个招呼：“观主好。”

谢舒夜笑着摇头：“你们在这做什么？”

“拜，嗯……拜祖师爷。”时瑾说。

“祖师爷？”谢舒夜像是来了兴致，走上前，问他们，“祖师爷在大殿供着，你们俩跑我这来拜什么祖师爷？”

时瑾刚想要说，徐彦在他前面答了话：“那大殿里的不是我们要拜的祖师爷。”

“哦？”谢舒夜轻扬眉，“那你们要拜哪个祖师爷？”

“瑜怀瑾。”徐彦说，“就我们这一脉的祖师爷，我看小瑾今天刚入门，就想带他来见见祖师爷。”

“可我这画上……”谢舒夜目光从画上掠过去，“什么都没有。”

“那不要紧，画如其人。”时瑾接过话，“四舍五入这就是祖师爷。”

徐彦：？？？……这话可不幸学啊！还在观主面前说，我不要命啦！

谢舒夜也是意外，视线偏向徐彦：“你教的？”

“不不不不，”徐彦连连摆手，退到了时瑾后面，否认，“怎么会是我呢，我怎么会教小朋友说这种没大没小的话呢，是吧？小瑾。”

时瑾不明所以，慌张问他：“……是我说错了吗？”

未料，谢舒夜却是笑了，笑中有无奈：“你没说错，不过这画上什么都没有，下次不要再来拜了。”

“嗯……我知道了，”时瑾讪讪，“对不起。”

“你不需要道歉，”谢舒夜说，“徐彦也没有说错，这画，确实是他提笔作的，这是他唯一留下来的东西。”

靠啊！观主到底是什么时候来的，听了他们多久的对话？？？徐彦差点晕厥过去。

时瑾点头，又看了那幅画一眼，若是祖师爷亲自提笔，那这么多年过去了，竟然没有丝毫的破损，也可见用心程度了。

“你很好奇祖师爷吗？”谢舒夜忽然问。

“嗯……”时瑾看着那幅画，“我有点好奇他长什么样。徐彦说他没有任何画像流传下来。”

他斟酌了一会，又问：“谢观主，你见过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