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个组织彻底捣毁。”
“听说那个头儿有点本事。也不知道最后哪一边会成功。”
“唉,管他呢,反正和我们这些人没关系,我们还是安安生生地做自己的事吧。”
听完这些话牧诩也大概摸清楚这个丰义县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了。
三类人,一类是拥有绝对权利和财富的权贵,他们想要永远牢牢地把东西攥在自己手中,一类是为权贵做事的附庸者,他们大多数认为能就这样安安稳稳的生活下去就足够了。
剩下的就是只能不停劳动靠消耗生命力生产各种东西供权贵们使用玩乐,以此来换取生存的条件的穷人。
被当做奴隶的人类哪怕再懦弱也会有孤注一掷反抗的一天,现在丰义县的“天罚”能够组织起来并且做出行动,究竟是反抗的声音常年累积的结果还是有了其他契机现在还不得而知。
牧诩想了想对陈宁道:“明天我想去郁家瓦舍看看。”
陈宁没有犹豫道:“好。”
“你怎么都不想一下啊,我说去哪里就去哪里,万一有危险怎么办。”牧诩脑袋抵到宁哥儿身上,努努嘴闷声道。
陈宁抱抱他,沈声道:“别怕,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你想去哪儿,想干什么都行。”
“夫郎,你怎么就这么招人稀罕。”牧诩对着陈宁的脖颈一顿狂蹭,然后再深吸几口气黏糊糊道。
陈宁脸瞬间胀红,小声道:“没,没有。”
“明明就有!”牧诩狂吸夫郎。
陈宁眼睁睁看着阿诩人瘾犯了:!
两个人出了茶坊,又在街上逛了一会儿,买了些东西。
天忽然变得暗沈,乌压压地让人觉得压抑,牧诩觉得没什么意思也没什么心情就先回李大夫家去。
他们驾车带着东西准备去李大夫家的途中,正好遇见了熟人。
是季殊和他弟弟小然。
小然抱着脑袋躲在门前的树下,季殊手里拿着一碗东西低头在劝说些什么,小然拼命甩头,根本不听,季殊想绕道小然正面,但是小然也跟着转,始终背对着季殊。
季殊放下碗,从口袋里掏出什么东西对小然道:“小然乖,你把这碗药喝掉,季殊哥哥今天就给你三块枣泥酥好不好。”
听到这话,小然好像有些犹豫,偷偷转过头看了一眼季殊。
季殊笑了笑又道:“五块枣泥酥。”
小然听到五块一下子转过身来,眼睛亮亮道:“真的吗!小然喝了药就可以有五块枣泥酥了?”
“当然是真的,季殊哥哥什么时候骗过小然了。”
小然开心极了快速爬起来,然后端过碗一口气把药喝光,还是被苦到了,小脸立马皱到了一块儿。
季殊见状眼疾手快地往他嘴里塞了颗饴糖,然后再把五块枣泥酥放到他手里。
嘴里咬着饴糖,又拿到想要的枣泥酥小然就笑着跑去了院子里玩了。
季殊把碗收拾了对院子里的小然道:“小然,只能在院子里玩,不可以出去哦。”
“好哦——”
听着小然天真的声音,季殊笑了笑,他觉得如果真的一直这样也不错。
“咳咳。”
听到身后的声音,季殊这才注意到身旁的车,他看到车上的人,先是惊讶地打算打招呼。
然后定睛一看又楞住了,看着牧诩张了张嘴,半天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最后终于憋出一句,“你是个哥儿?”
牧诩差点给忘了额头上用朱砂点的红痣,解释道:“不是不是,是假的,我跟夫郎去了趟主城区,故意装扮成这样的。”
“原来是这样。”季殊点点头道。
牧诩拿出一包枣泥酥下车递给季殊道:“这个给小然吃吧,刚刚买的。”
“多谢了。”
牧诩询问道:“小然他生病了吗?”
“不是的,小然他是未足月生产的,生来就体弱多病,这药他每七曜要服用一次,不然很容易生病。”季殊解释道。
牧诩点点头,他转头看到蹲在院子里拿着一根树枝和搬家的蚂蚁玩得不亦乐乎的小然,天真无邪的笑容和这座乌云密布的城格格不入。
小然掰下一小块枣泥酥放在地上,看着蚂蚁把它搬走,然后再掰一块,好像怎么都看不腻。
季殊看了看阴沈沈的天空,走进院子把蹲着小然抱起来道:“小然乖,要下雨了,我们先回屋吧。”
他怀里的小